拳施礼,又觉得不对劲,双手正无所适从,就被七皇子的泥爪子一把抓住双手,“檀将军!他们说的可是真的?!鹿蜀前辈说您被彭城王陷害,已经脱离朝廷了!可是真的?!”
这话让檀道济怎么接?
还是檀植先一步上前,将刘义季的泥爪子先从父亲手上扒了下来,然后赶紧转移话题道:“七皇子何故在此处?又因何这种打扮?您不是应该在青州的行者楼养伤吗?”
刘义季怎么可能被檀植糊弄过去,他只盯着檀道济急切道:“檀将军,您说话啊!是不是您与我皇兄有什么误会!?您同我说,我给皇兄写信为您说明!您是朝廷的肱股之臣,怎么能说离朝就离朝呢?!”
檀粲在一旁听不下去,也上来拦着刘义季要往旁边走。刘义季却来了倔脾气,死死站在原地,一副不得到答案便不离开的架势。
檀道济知道,这七皇子是有颗赤子之心的。否则也不会在宗庙上,当着学子们的面向皇上直柬宗室贪墨之事。
他摆摆手,止住檀粲要将人硬拖走的架势,然后如实相告道:“我檀家被彭城王攀诬,冠以教唆太子谋害皇上的罪名。皇上不知是信了彭城王的话,还是又病倒了,如今,朝政皆在彭城王的掌控之下。并非是檀某自请离朝,实在是被奸人所害,不得已才躲避在此。”
刘义季双眼瞪得滚圆,“你是说,彭城王已经将我皇兄软禁了?!”
檀道济没有回他,毕竟事实如何,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