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嘶哑的声音说一句,“我们走。”
北宁行者闻言向外看了一眼,此时打斗已停,拓跋钟的那几个护卫在发现自己不敌时,毫不犹豫地就服了毒,此时横七竖八地躺在花厅里。
北宁行者打了个呼哨,行者们立刻聚集过来,意识到檀邀雨的情况,行者们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檀邀雨有些不好意思,今次虽然有惊无险,自己的清白也算保住了,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轻敌,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行者们其实并不是责怪邀雨,反倒是自责更多。邀雨身为拐点之人的弊端就是容易中毒,而这毒啊、药啊,有时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总不能让她不吃不喝,永不见外人。
几大杯水下肚后,檀邀雨的神志虽然清醒了不少,可这嗓子却一点儿都不见好转,反倒是越来越疼。
北宁行者当机立断,“如此不是办法,还是先回行者楼让南尘行者瞧瞧。大家简单收拾一下,我们明日便启程。”
檀邀雨却摆手,找来笔写道:先回仇池。祝融在那儿,或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