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严道育七拐八拐进了一家药铺。
没一会儿,便有一名同她穿着、身材都相同的女子端着一簸箕晒好的药钻到房中去磨药。而严道育则顺着药铺的暗道直奔彭城王府。
九熹正百无聊赖地丢着一盒子宝石玩,就听见内室的窗户轻轻一响。
九熹将手里的宝石丢回盒子里,踱步走进内室,朝严道育施礼唤道:“母亲。”
严道育却猝不及防地,伸手便扇了九熹一个耳光,“没用的东西!当初费劲心机将你送进彭城王府,难道是为了让你坐在那儿丢石头玩的?”
九熹缓缓扭回被打偏到一边的脸,垂下头再施一礼,“是女儿无用。”
严道育看着九熹被打红的脸却没有一点儿心疼,眯起眼睛问道:“让你办得事情怎么样了?”
九熹依旧垂着头,声音平静无波地回道:“女儿按照母亲给的信息一一查过,那些药人无一幸免,已经都被行者楼的人杀害了。”
严道育闻言又是一个耳光扇在九熹脸上,“为什么你不是个儿子!?若你是个郎君……”
严道育没有说下去,可九熹心里却知道,若她是个儿子,此时就可以献身给教主。让教主吸干自己身上的功力疗伤。为自己的亲生父母,献出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