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庞大船队,商量着怎么杀人不留痕迹。虽然这仇怨只是在命数中有过,邀雨现在出手,并不完全占理,所以她才避过了嬴风这个知命人。
“能跟刘义符那个昏君混到一起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人。我这就算为民除害了。”邀雨四处看了看,朝一艘乌蓬小船走过去,“走吧。嬴风去宫里最多两个时辰就会回来了。咱们得在那之前回去。”
那乌篷小船正繁忙地来往于河边和巨大花船之间。说起来,那河上的已经不能用简单的花船来形容了。中间一艘巨型的画舫,两边又用木板连接了两艘稍微小一点的。三艘画舫连在一起,漂浮在秦淮河上,就如同在河上建了一座水寨一样。
围绕着这座水寨,还有数不清的小型花船,舢板,大一点儿的客船。这些大多都是没有请帖,不能上画舫水寨,却又不想错过这热闹的,于是也不远不近地围在四周。
加上往来送客的乌篷船,整个河面都像是被填满了一样,灯火被水面反光,亮如白昼。嘈杂声甚至比白日的市集更大,离得远点儿都得扯着嗓子喊才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