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惹得她忍不住多瞧了几眼,“祝融,这是谁的画?怎么我看着有些眼熟?”
祝融闻言有些手忙脚乱地比划,又尽量挑着自己能说的字解释。
檀邀雨疑惑地看着那幅月夜图道:“我给你的?嗯”她又去看画,“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可告诉你这画从何处得的?叫什么名字?”
祝融摇头。当初邀雨将画给他时,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的,也没说画叫什么名字就走了。檀邀雨哪怕给祝融张白纸片儿他都会当宝贝,得了画就立刻求南尘行者给裱了挂上了。
子墨静静地看着带着些迷茫的邀雨,有些事儿,若注定求不得,那不如彻底忘了的好
空设了二十年的楼主之位终于迎来了新的继任者,整个行者楼内的行者们都是面带喜色。像是已经看见行者楼重回往日鼎盛一样。
姜乾拎着酒壶晃晃荡荡地走到一扇门前,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随后也不等里面的人答应,就直接推门进去。
“二弟啊,我来陪你借酒消愁了!这还是我从你徒弟那儿坑来的酒,没舍得喝,今天就便宜你了。”
姜乾进门,发现寇谦之也在,也不意外,“到头来还是只有我们两个老家伙心疼你啊。”
寇谦之起身施礼,“大师兄说差了。两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因缘际会,我们做长辈的,只会替他们高兴。二师兄也是如此。”
姜乾呲了一声,“就咱们三个老头子,你还替他遮掩作甚?当初他从嬴氏里选了个与他性格截然相反,最是伶俐善言的孩子,以为这样就不会走回原来的老路,结果兜兜转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