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不如直接认输,也免得雨儿再受罪。”
“受罪吗?”嬴风瞥了眼墙上的窥孔,“我倒觉得这说不定对她是件好事儿。你难道没发觉,她方才打坐时,罡气变化了几次?”
子墨不说话了。他对邀雨的真气十分熟悉,方才檀邀雨的罡气不只是变化了几次,而是一直在变化。
两人正较着劲儿,云道生拎了个拐棍儿,还引着位拎药箱的老者回来了。
云道生先将拐棍儿递给嬴风道:“虽然放烛台的高案高度还算合适,可师公和一众前辈还都站着,师兄坐着怕是不大好。我将楼中的老大夫先请来了,前些日子都是他照料我的。不如先让他为两位师兄看看?”
檀邀雨显然是打算再继续拖延,他们两个光看着也做不了什么,还不如先把伤治好了。
赢风想了想就对大夫作揖道:“有劳大夫了。”
子墨却返回到窥孔前,“我没事。不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