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他,而是早在陛下第一次问外臣时,某就已经给出了答案。而这答案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拓跋焘同秦忠志对视,微微皱眉道,“诸侯小国的丞相,便是掌控朝堂又能如何?朕知道你们这般的文臣,总想着名留青史。有了自己的封地,不仅你可以得偿所愿,就连你们秦家也会跟着飞黄腾达。”
此时水壶中的水滚了,秦忠志便将水壶从红泥小炉上拿下来,搁在一侧等它放凉一些。
秦忠志颇为诚恳地道,“外臣很感激陛下为某设想得如此周全。只是某同仙姬,份数君臣。君臣有别,臣可以谏言,君也应该听取。可从古至今,只有那一心谋反的权臣,才会擅自替主君做主。而某,连一丝忤逆仙姬的心思都没有。”
秦忠志行云流水般,用竹筒做的茶勺,往小茶壶里放了些茶叶,若不是他那张狐狸脸,这番举止应该是十分赏心悦目的。
秦忠志微微叹了口气,“男女之事,譬如阴阳之法,最是玄妙。您有意于仙姬,这本并无不妥。可一旦在您的情意上掺杂了其他诸如国事、抱负和利益的杂质,那您便也不能指望仙姬能单纯地回应您的爱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