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你怎么就变成秦熊猫了?”
秦忠志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又理了理自己随便盘上的发冠,有些尴尬道,“若是早知道您今日回来,某就该先沐浴更衣,再来相见。”
联想到阴平郡外的那些胡人,邀雨皱眉,“怎么?国中出了什么事儿吗?以你之能,还有何事会让你操劳成这样?”
秦忠志苦笑着将邀雨引到他方才正用的案桌前。上面摆满了一整桌子的竹简。
邀雨吓了一跳,她虽然一直偷懒,让梁翁和秦忠志代为处理国政,可这并不代表她是完全的两眼一摸黑。
她走的时候,每天要处理的奏疏可绝对没有这么多,“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多的奏疏?”
秦忠志忙解释,“女郎误会了,这并不是奏疏。而是账册。”
“账册?什么账册?”邀雨一脸茫然。
“您在朱家铺子的三分红利,朱家虽然一直有将账目记录下来。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某总要替女郎都看过,才能放心。”
邀雨指着案桌,“这么多全都是?!”
秦忠志点头,“朱家的生意的确做得很大,粮食,木材,茶叶,盐巴,药铺,他们都有涉及。”
邀雨这才恍然,“你没有签票,所以那些负责押送金银的泸水胡人才没有离开仇池。在阴平郡外住着的可是他们?”
秦忠志点头,“看来女郎已经见过他们了。”
邀雨颔首道,“匆匆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