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放不放。”
拓跋焘沉下脸,原本的怒气又渐渐聚集,“不是你的俘虏?你比谁都清楚,他是刘宋新帝的心腹。他在北魏呆了半年,又随军出征。若不是因为你说,他是你师兄,朕怎么会允许一个宋人进入军营?”
拓跋从圈椅中站起身,缓缓走到邀雨身边俯视着邀雨道,“朕从没打算让他出魏。可你却私自放走他。还将事情瞒得死死的,让朕的人直到今日才知晓嬴风已经离开了。”
“陛下这就冤枉本宫了。”邀雨道,“他是凭自己本事跑的。而且本宫也并没有替他隐瞒,只是陛下没问,本宫就没说。”
“你如今倒是越发大胆了。”拓跋焘眯起眼睛,“不是你当初求朕庇护仇池的时候了?”
邀雨挑眉,“本宫一向大胆。而且仇池现在也依旧需要魏皇庇护。否则您以为本宫凭什么一经传召就入宫?”
“哈!这么说你入宫还是给朕面子了?”
邀雨嘴角微翘,“不。本宫同陛下一直是利益互换。”
拓跋焘觉得自己再这么同邀雨聊下去,迟早会被气死。他不过就是想让邀雨服个软,乖乖嫁入魏宫,怎么就这么难呢?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拓跋焘走回自己案桌前,取了一份竹简递给邀雨,“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