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并没有什么不适,多谢都督挂怀。您看我又不咳又不喘的,不用看大夫,回去稍事休息便无大碍了。”如果允许,她现在就可以表演个胸口碎大石。
巴拉看她本意想演娇弱,手脚却不知该如何安放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一时起了逗弄之心,更加变本加厉地道,“人说过,越不咳,病越重。”
“咳咳咳。”邀雨赶紧咳了两声,她觉得自己方才走路同手同脚了。
巴拉强撑着才没笑出来,硬挺着一脸关切,将她带进最近的医馆道,“你,方才,还不咳,病重了。要看。”
啊啊啊啊啊啊邀雨只能在内心哀嚎不止。
见到两人进来,一个面白无须,眼角深深下垂的中年大夫便开口问,“可是要问诊?坐到对面来吧。”
邀雨想再用男女授受不清搪塞一下,刚欲开口,就感觉后面有人冲了过来,本能地要侧身躲开,又想到自己现在是个不会武功的舞姬,只好站在那里,让后面的大娘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
巴拉算准了她会装到底,索性伸手去扶她,借机把又香又软的人带到了怀里。
邀雨还怕巴拉自恋地觉得自己是故意吃他豆腐,赶紧尴尬地笑了笑,推开巴拉的手臂站稳了,又伸手揉了揉被撞的肩膀。她觉得这位大娘定是练过,撞人也太疼了!
那大娘却像没意识到自己撞了人,一进门就操着口音极重的汉话,对着垂眼大夫破口大骂。大娘口音太重,讲得又急,邀雨也只勉强听懂了几句,似乎是这大夫治错了病,害得大娘家的儿子一直在家腹泻不止。
庸医啊邀雨的双眸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