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病。
田大人没惯着他们,只让那个姓彭的头头管好自己的人,便命仵作去验尸。
有人搬了椅子过来,田大人直接坐在此处,立等消息。
闫玉将两根木棍又重新放回车上,绕了个圈子回来,站到大伯身后。
闫怀文有所知觉,看了她一眼,道:“人多杂乱,不要乱跑。”
闫玉乖乖的点头,自然的将手放在大伯温暖的大手中。
一副我怕怕,需要人牵的样子。
闫怀文只好牵着她到大老爷面前。
闫玉有眼色的收回小手,站到了一边。
闫怀文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后者回以羞涩的笑。
闫玉:哈哈!好开心,竟然混到了大老爷身边。
绝佳位置!
她保持着一个见过世面小孩应有的态度——淡定。
仵作回来的很快,同来的还有为那京差诊治的大夫。
田大人先是问了大夫那京差病情如何。
人都死了,现在又闹的这么大,大夫也就不帮他遮掩了,将伤情说的明明白白,又拿出了自己开的药方,外涂的,内服的,药膏和药渣都被呈上。
连擦拭伤口的所余血水,都没来得及处理,一并被端来此处。
在场的大夫很多,一一对症验看之后,都道没有问题。
那大夫便躬身退下,站立一旁,目不斜视。
随后是仵作禀告。
仵作说死者伤于腹部和腹部之下,凶器便是张宣所持的那块石头。
但那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张宣想必是蓄谋已久,石头被打磨的一端锋利,若再给他一些时日,怕是这石头就要变成石刀。
止血的及时,但患处一片模糊,仵作推测可能是伤到了内腑,若要进一步确定,他请剖尸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