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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你们还要冒着得罪舜亲王府的风险,接陆安康回府呢?”沈若言讽刺道。
左一个不敢,右一个不该,实际上自己却是将真正不能做的事情,全部都做了一个遍!
“衍儿不过是路见不平给淮南王世子请了个太医,比起陆安康当初做的事情,那可差得远了!你们既然这么怕得罪舜亲王府,索性也不用接他回来了,免得日日担惊受怕,不得安宁!”
陆璟急了,“这是两码事!”
沈若言不甘示弱,“在我心中,这就是一回事。还是说,在侯爷眼里,这盛京城里,难道还有两个舜亲王府吗?”
一个敢得罪,一个不敢得罪,说出去,问问别人信吗?
怕是连自己都骗不过去吧!
“这……”陆璟说不过沈若言,只能够转头去看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知道,一旦扯上陆安康,这件事情就只能够算她们理亏。于是,也只能够笑着开口,和稀泥道:“罢了,既然都做了,那么再追究也没意义。我们说这些,只是希望衍儿以后行事能够稳重些,多为侯府考虑。”
沈若言觉得可笑,这些话说出来,陆老夫人倒是脸不红气不喘,脸皮有够厚的!
她还想再辩论辩论,却被陆衍轻轻扯了扯衣角,然后便看见陆衍在册子上写道:
“孙儿知晓,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