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帮着参谋,像是李真的寿种、吴州的商路,包括李真跟木家的联姻,李理跟朱紫思的婚事。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就李真他们仨兄弟分家,这事没有做到一碗水端平,而且,当时分家太仓促了,事先要是能说开了,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大真子,当初,你娘就是顾念你,才给你谋求吴州的商路,这背后的算计,是修行财神道的资粮。
不让你跟朱家选妻,而是跟木家联姻,也是为了保住吴州的商路,这事你应该明白。
如此一来,李理跟朱紫思的婚事,就是不可避免的选择,最后的结果,必然是李理继承你母亲的衣钵。
这些事可都是为你两兄弟计谋,怎么到最后,反倒是你母亲的错了?
没有你跟木家的联姻,后续你能拜入三仙岛?
你跟李理两兄弟,有啥深仇大恨?无非就是李理他媳妇从中搅和,难道你俩就不能化解一二?
非得在你母亲跟前闹兄弟不合?这是什么道理?你摸着良心说,是跟你兄弟置气,还是跟你母亲置气?”
鱼父直接把话挑明了讲,这些日子他反复衡量,觉得必须把话说透,免得李真心里埋怨。
眼下看似是李理被媳妇挑唆,眼红李真得了木家的势,以后呢?说不得就是李真埋怨分家不公平,两兄弟就得成仇,最后埋怨朱三娘了。
故而,鱼父今天把李真、余书洋找过来,一来是说和李真的家事,二来,也是让余书洋旁观,看看他心里有没有埋怨。
毕竟,余子兰、余铁男、余八姐仨个都住到家了来,还都是带着孩子丈夫一块回来了。
李真被说破心事,一时臊的满脸通红,说实话,他怎么会计较那些浮财,不过是生李理的气,恼他耳根子软,听信朱紫思的挑唆。
“二舅,我错了,不该跟李理赌气,连累母亲跟着难受!”李真哑着嗓子说道,被一通数落,心火逆烧喉咙,已然有些说不出话了。
余书洋在一旁听着,知道鱼父有意说和,不过他也不能看着李真吃亏,照着鱼父的说和,李真还得接济李理不成?
“父亲,大真子做的固然有错,李理两口子岂不是更有问题。
话说回来了,一直都是李理两口子在闹事,不能因为李真发达了,就该接纳他们,甚至补偿他们。”
余书洋顶着鱼父的怒目说道。
鱼父、李真一时都无语了,过了好一会,李真开口道:“表哥,这事就不要计较那么多,总要有个吃亏的”
余书洋见此,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也不是挑唆李真、李理不和,就像那句话说的:可以给,不能抢,更不能骗。
鱼父这才满意的笑了,转对余书洋说道:“一家人哪能分的清,有能力的时候,帮扶兄弟一把,对谁都好。
当初,你不也帮你八姐夫了,我听说还送他一件宝器,前些日子,不也在教舒庆武道功法,这不都是帮扶吗?”
余书洋被说的一脸无语,他也知道鱼父一心说和,就是不想李真、李理两兄弟成仇,免得朱三娘以后伤心。
“父亲说的对,是我一时心窄了,不如,你给李理两口去信,让他俩来一趟。
你也说说他两口,省得他们以为,只要闹一闹就能得好处,贪心越来越不足!”余书洋提议道。
鱼父点点头,说道:“这事还用你说,我早就去信了,不光是李理,还有李浪呢,你就别管了!”
鱼父说完狠狠的瞪了余书洋一眼,他正劝说李真呢,这小子一直拆台!
余书洋见鱼父反复瞪他,就知道不能再招惹了,忙转移话题道:“父亲,你看这事也都说完了,我也有一事找你商量呢。
你跟母亲都渡劫成功,母亲更是参悟出仙食法门,照此发展下去,以后修炼到三品修为,应该没啥问题。
你以后做何打算呢?书虫食仙术止步于五品,总不能等到阳寿耗尽吧?”
最近这些时日,余书洋反复劝说鱼母收徒传法,同时也为鱼父考量,今天趁机询问一下。
鱼父闻言颇为恍惚,他是真没想到,余书洋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随后长叹一口气。
“这世间修行者千千万,能突破五品者,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不然,何以五品妖仙能建立世家。
一品脱劫飞升,二品、三品与之并称上三品,可见其中厉害,真要算起来,能脱劫飞升的又有几个?
你就甭为我操心了,能突破五品,我已经很知足了,三千年阳寿,已经是两次杀劫了!”
鱼父拍了拍余书洋劝慰道。
余书洋一时说不话来,忙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书虫食仙术却是止步于五品了,也不是说没有再提升的机会。
书虫食仙化作脉望,这脉望对中星炼神,可得还丹,机会还是有的!”
脉望炼还丹,是余书洋跟李太平、阴陈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