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我还没追过瘾呢。”
邬成挺拔的身影在雾气中逐渐浮现,他一脸恬静,像一位来寒暄的旧友。
“你中邪了。”游苏将姬灵若护在身后,墨松剑已然出鞘,握在手里湛湛轻鸣。
“你们不也是吗?”邬成耸了耸肩,好似在好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哥哥会为你蒙羞。”游苏沉下身子,双目如墨。
邬成面容不易察觉地一僵:“你说什么呢?我只有弟弟,没有哥哥。”
“不用装了,邬平,你这种人身上的臭味,比邪祟还好认。”
邬成闻言,连忙扯起胸襟放在鼻前猛嗅,他微微皱眉,哪能闻到什么臭味?
游苏见他动作,不由嗤笑出声,这笑也让邬成寒颜,敌意骤现。
“你不会以为我说的臭味就是单纯的臭味吧?邬平,你的丑,换再好的皮囊也是藏不住的。”
邬成微微昂起头,冷视着游苏:“我娘都没看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哥哥昨夜那样护着你师尊,怎么可能会像你一样抛弃他,舔着脸往这儿爬?”
邬成怒极反笑,他用轻松的语气道:
“想活下去有错吗?你们所有人都在跟我说,幸好活得是邬成啊,好像所有人都默认我就该死在外面。没想到就连我娘都是这样,所以我就送她去见她唯一的儿子咯。”
游苏紧握剑柄,不由想起方才第一个被那邪祟吸干的女人。
“只有我自己庆幸着,幸好活得是你啊,邬平!因为只有活着,才能报复你们这群只会以貌取人的畜生!”
“你若真是这么觉得,又何必要用你哥哥的身体?”
邬成冷笑一声,一脸坦然:
“你在说什么呢?我吃了他的肉,长在我身上的,怎么能算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