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邬家一定会闹的。更何况邬成还是唯一一个知道齐宗主入邪真相的人,所以救他理所当然。”
“反正连齐道东中邪了他们都能应付,邬成即便有问题也无所谓,他们是这样想的吧?”
“嗯。但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妥,所以来提醒你一下。”周立说完便起身欲走。
游苏微微颔首,郑重地道了谢。
待到周立离开,游苏才吃起了发来的干饼,脑中不免又回想起昨夜邬成消失前的那个眼神。
……
“娘!”
邬成躺在许多袍子堆就的“床”上,拼命挤了点力气出来,喊着面前的美妇。
美妇眼含泪花地看着失而复得的儿子,嗫嚅道:
“醒了就好,要是连成儿你也没了,真不知我该怎么活下去啊……”
邬成埋首,握拳捶了一下地,哀叹道:
“是我不好,没能救下弟弟。”
美妇则心疼地握住邬成捶地的手,“这不是你的错,成儿你不要自责了,你还活着就好,你弟弟也不会怪你的。”
邬成面容不易察觉的一僵,又立马恢复正常,他继续悲道:
“娘,爹呢?”
美妇听闻此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时间情难自抑,痛道:
“你爹他发现你失踪了去寻你,也至今未归啊……”
美妇哭得凄厉,邬成也偏头掩住了自己的表情,只是拳头握得更紧,似在痛恨着什么。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邬成才出言安慰道:
“没事的娘,以后还有我陪着你。”
美妇也抹去眼泪,点了点头,“嗯,幸好还有成儿啊……”
“幸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