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提着的心顿时松了下去，脸上的笑意也多了起来。

“含山精神病院，你听过这个地方吗？”林湾追问道。

“含山精神病院……”封小月修长的手指托着下巴，抬头深思。

“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但很久了，至少也有七八年了，但在哪，我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

封小月喃喃的话，让林湾心中燃起了希望。

“你是从什么地方，哪个人口中，听来的？”

面对林湾的紧问。

封小月好奇道：“这地方对你很重要？”

“嗯，很重要！”

林湾郑重的眼神，令封小月不自觉的仔细回想，她不想让林湾失望。

“我想想……我想起来了！是小云！”

“小云和我提起过，大概七八年前，那时候我们还没有住进市区，在一个城乡结合部，她晚上出去觅食，回来的时候和我说过，看见一个疯子，嘴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精神病院！”

“好像就是含山精神病院！”

封小月仔仔细细的在记忆中搜寻，终于想起。

那天夜晚。

封小云外出觅食，带回来一只硕大的野兔，当时两姐妹还没有彻底融入人类世界。

只能蜷缩在城乡结合部或者农村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

找个什么没人住老旧破房子栖息。

能吃的食物也少得可怜。

一只野兔，够两姐妹吃上好些天了。

所以封小月的记忆还是比较深刻的。

“具体位置在哪？”林湾一把握住封小月的肩头。

“你弄疼我了。”封小月被林湾吓了一跳，怯怯道。

“抱歉。”林湾松开了手。

“当时我们住的地方叫田湖村，但小云捕猎的范围很广，具体在哪里遇到的那个疯子，我不知道。”

“可这都七八年了，但是那边即将拆迁，现在估计早就拆完了。”

“小云见到的疯子，肯定也早就不在那边了。”

封小月揉了揉肩头，虽然不愿打击林湾的希望，但这个线索，确实太过久远。

林湾微微平复心情，封小月说的确实有道理。

“至少算得上是线索，我得过去看看。”但林湾可不会轻易放弃，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那个名叫欣欣的女孩，妹妹一定在她身上藏了点什么。

以至于提到欣欣，那只虫子，都有些扭曲。

“你找这个地方做什么？”

“我不是找这个地方，而是找这个精神病院里的一个人。”

封小月目光奇异，漫不经心的问到：“找人？是你朋友吗？男的女的？”

“是一个女孩，但关系到我失踪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