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珊原本也心仪门督,最后在老鸨的劝说和姐妹们怂恿下跟门督回了家。
门督为了不惹嫌话,也为了给芙珊堂堂正正的身份,并没有真正的把人带回家中,而是把人安置他家的隔壁宅院,等选个黄道吉日再把人迎回家里。
木楠锦替芙珊感到高兴,待门督把人安置妥当才回了木家。
仍在都尉府值守的刘千户对守在门外的锦衣卫问:“今日木小旗有送人到牢里吗?”
两名锦衣卫对看一眼,刘千户在今日里已询问了十五遍这个问题了:“回大人的话,没有。”
“今日京城有这么太平吗?”
刘千户回到家从儿子口中得知木楠锦他们忙着给正府街的百姓发补偿去了,因此,没有巡逻,没有捉到闹事的人。
如此一来也好,他也乐得清闲。不过第二日可就没有这么闲了。
一大早,木楠锦他们捉来一大群闹事的百姓,接着是一大群贵妇贵女贵公子,然后连官员也捉到牢里。临近傍晚,还捉一大群在城里打架的武林人士。
这下牢里可热闹了,各种身份的人被捉到牢里。
木楠锦不着急审他们,先将他们关上一天一夜,等次日再跟捉来的人一起审案。
普通百姓和贵妇贵女贵公子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仗势,在关进牢里就被吓得瑟瑟发抖,甚至有的人都哭出来了,还有的人不停求饶,然,没有人理会他们。
就算家里来赎人也赎不出去,搞得官员们是满身怨气,有监察御史将木楠锦的事告到皇帝面前。
皇帝问监察御史:“那说说木楠锦为何要捉走他们?”
监察御史气愤说道:“别的不说,就说说捉走官家夫人和官家小姐一事,她们有的人不过是抢坏一匹布料,最后没有付钱买下布便离开,只是小过小错罚她们把钱补回去便是,根本不必把她们捉起来。如今被关在牢里,肯定被吓坏了。”
“小过小错?”皇帝冷笑:“爱卿是不是觉得有钱就能摆平一切事情?认为官家夫人和小姐们买下被扯坏的布后过错就算消了?”
监察御史见皇帝脸色不佳,忙说道:“臣不是这個意思,臣只是觉得处罚过重而已。”
皇帝淡声道:“如果布是你的,撕烂你布的人是平民,估计你把人关上半年也不会善了。”
监察御史:“……”
这话他无法反驳。
皇帝又道:“官家夫人的小姐只不过被关了一天一夜,并没有受刑又怎么会有过重一说?如果不吓唬她们,朕敢说她们往后还会做出相同的事情。都说皇子与民同罪,朕的儿子做错事情都受罚了,你们官家的夫人孩子做错事难道不该罚吗?还是你们觉得官夫人和官家小姐的身份比皇子还要大。”
“臣不敢。”
监察御史急忙跪在地上:“就算给臣天大的胆子,臣也不敢这么想。”
原本想站在监察御史这一边的人都看出皇帝在帮木楠锦说话,便打消帮监察御史说话的念头。
皇帝冷哼一声便起身离开。
“退朝”
元公公赶紧说一声退朝,然后跟了上去。
众大臣:“恭送皇上。”
等皇帝走出大殿,大臣们才陆陆续续地走出大殿。
刑部左侍郎对刑部右侍郎小声说道:“方才皇上明显在帮着木楠锦说话,依我看来木楠锦这么做完全是皇上授意的。”
刑部右侍郎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皇上应该是想趁此整治一些人。等回去后,我要警告我家夫人她们少出门,就算出门也不要惹事。”
“我也是。”
后面的吏部尚书走到唐文宗身边说:“你家的木楠锦能耐啊,谁都敢捉,也不怕引起众怒,连你们唐家一起都受连累。”
唐文宗大叹一口气:“她是在为皇上办事,我又能如何?我总不能要她不做吧?这可是抗旨啊。”
他问过唐京锐,是皇帝传了旨意指名要木楠锦去巡逻的。
虽没有道明她要干什么,但大家都知道皇帝想借着木楠锦多捉一些世族子弟消一消他们的气焰。
而且唐京锐说了木楠锦本人肯定不会有事,但他们唐家不好说了。
不过既然事情是皇上让木楠锦办的,自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唐家因他遭罪。
吏部尚书拍拍他的肩膀叹口气便离开了。
还在街上巡逻的木楠锦不知朝堂之事,只知最近两日街道是越来越太平了。
不仅没有人闹事,好像各府的千金小姐和公子们也变少了,她终于可以过上吃吃喝喝的日子。
然,她才轻松了两日,刘千户又来事了。
刘千户吩咐道:“木楠锦,巡逻的事情到此结束,从明日起你们负责逮捕要犯。”
木楠锦说:“我还想巡逻。”
【我想每日过着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