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宴结束,木楠锦赚得盆满钵满。
她把花魁赚到的钱分一半出来,然后悄悄地把银票放到御书房的龙案上。
皇帝下朝后看到桌上的银票,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
青楼的钱真是太好赚了。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木楠锦就给他赚了十八万两。
一年下来,几百万两还真不是问题。
“哈哈。”
皇帝开怀大笑,大手一挥:“速传甲匠提司进宫面圣。”
“是。”
太监总管退出房外吩咐小太监传召。
约莫半个时辰后,甲匠提司气喘吁吁地赶到御书房,对着皇帝跪了下来:“微臣见过皇上。”
“平身。”皇帝对甲匠提司问:“制作一套士兵的盔甲需要多少银子?”
甲匠提司站起身,小心翼翼询问:“回皇上的话,您想问的是哪些士兵的铠甲呢?”
“北缰士兵在冬日穿的棉甲。”
“大概需要十两白银,具体还得看今年的物价有没有上涨。”
皇帝倏地眯起眼目:“没有谎报价格?”
扑通一声,甲匠提司慌忙跪倒在地:“臣说的绝对属实,不敢对皇上有所欺瞒。”
“朕暂且相信你的话。”皇帝将十八万两银票递给他:“这里的十八万两银票用来做棉甲,能做多少套棉甲就看你们了。”
甲匠提司接过银票。
皇帝看眼窗外的天色,对外面唤了一声:“华统领。”
华统领速速从外面走进来:“臣在。”
“快到午时了,你带提司到都尉府的食堂用个饭再把人送回去。”
“是。”
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的华统领瞬间领悟皇帝的意思,转身对甲匠提司说:“请提司跟我来。”
“臣告退。”
甲匠提司心里非常忐忑不安。
以往从来没有过在离宫时还被送到都尉府用食的,今日为何会特例?
难不成是要派几個锦衣卫监视他们吗?
他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如果真是如此,行得正坐得端的他根本不必害怕。
临近中午的都尉府十分热闹,出去办事的锦衣卫陆陆续续的回到府中。
甲匠提司随着华统领来到都尉府的院子,便有一道女子的声音不停地传入他的耳里。
【今日都督看到晾在院子里亵裤时面色不太好看,难道是我洗得不够干净?】
【不应该啊,我技术这么好,还给它漂白了,我敢说绝对没有人比我洗得干净。】
【呃,他应该是不满意我晾在院子里。也是,院子里人来人往的,晾在那里确实不好看。】
【我明天就晾在屋顶上,那里能更好的被太阳晒到。】
“……”
华统领有些同情锦衣卫们。
他们真的太不容易啊。
老实说,他还挺想看看明日亵裤挂在屋顶上时又是何种风景。
甲匠提司瞄了瞄四周,对华统领说:“都尉府也有姑娘?”
“提司是不是忘了皇上曾封一位姑娘当九品锦衣卫了?”
“哦哦,对对对。”
甲匠提司想起这一件事情。
他还记得只要是拥有官印的在京官员都能听到木楠锦的心声。
之前没有想起来是因为没有跟木楠锦接触过才会把这事抛到脑后。
“食堂到了。”
华统领带着甲匠提司走进食堂。
他没有急着打饭,而是扫看食堂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坐窗旁边的木楠锦身上。
“提司,请跟我来。”
他把甲匠提司带到木楠锦桌前问:“木侍卫,不介意我们坐在这里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木楠锦抬头见是皇帝身边的统领,点点头:“你们坐。”
【御前侍卫统领怎么会跑来都尉府蹭饭吃?】
【家里穷到揭不开锅了?】
【他身边的官员又是谁?很面生呢,没有见过他。】
【他为何如此惊讶地看着我?还不知道锦衣卫里有个女官吗?】
原本因听到她心声感到震惊地甲匠提师连忙回过神对木楠锦笑了笑:“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女官。”
木楠锦说:“以后女官会越来越多。”
甲匠提师点点头:“说得也是。等皇上开放女子恩科,女官只多不少。”
华统领向木楠锦介绍:“木侍卫,这位是甲匠局的提师,官拜正五品,你理因称他一声大人。”
“哦。”木楠锦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们聊,我去打饭。”华统领留下甲匠提师转身离开。
甲匠提师对木楠锦笑了笑。
【甲匠局?我记得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