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潮岩二十岁出任务时曾被人吓到尿裤子,哈哈。】
邓兴朝他们看着阚潮岩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你真的被人吓到尿裤子?”
他们无法想象那个场面,也无法相信向来做事沉稳的人会这么怂。
阚潮岩咬牙道:“假的。”
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丢脸的经历。
“不可能是假的,她的心是不可能会说假话的。”
邓兴朝放声大笑:“哈哈,阚潮岩你也有这么怂的时候,我还一直以为你很能干,是一个处事不惊的人。哈哈,你居然会吓得尿裤子?”
其他人是拼命地咬着下唇就怕笑出声会挨揍。
阚潮岩用阴森森的眼神瞪着邓兴朝:“你再笑,我就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邓兴朝知道他是认真的,快速地往后退了退:“我也不想笑的,但实在忍不住。”
他们共事这么多年,他总是被阚潮岩压了一等,现终于找回自己的场子。
【哈哈,老阚同志尿裤子,这么大人还尿裤子,羞羞羞——】
阚潮岩顿时黑脸。
他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邓兴朝摊了摊双手:“这一次可不是我笑你,你要揍人就揍木楠锦。”
阚潮岩:“……”
【呃……大长公主的儿子又强抢民女……太目无王法了,我们一起去灭了他。】
木楠锦站起身就往外冲。
阚潮岩连忙拉住她:“木丫头,你要去哪里?”
“我们去捉大长公主的儿子。”
阚潮岩骗她道:“我已经派人去捉了,你就在好好待在这里吧。”
“哦。”
木楠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吴州知府贪走一半的朝廷拨下来的银两,今年的提坝肯定又是修不好,老百姓又要遭殃了,妈的,我现在就去吴州砍了他。】
她椅子还没有坐热,她又激动地站起身。
阚潮岩赶紧问:“你又要去哪?”
“我们去砍吴州知府。”
“砍了,已经砍了。”
“哦。”
木楠锦坐回椅子上,又突然站起身。
阚潮岩揉了揉发疼的脑穴:“你又干什么?”
【哈哈哈——】
阚潮岩和邓兴朝对看一眼。
她笑什么?
【哈哈哈——】
坐在前楼大堂喝酒的锦衣卫听到笑声都停下动作。
坐在刘百户身边的潘百户喝口酒说:“她是怎么做到把心声传这么远的。”
“她这不算远了,她还能做到更远。”刘百户没好气说:“说不定能传遍整個京城”
陈良力说他是乌鸦嘴还真不错,木楠锦的心声还真传遍京城。
在自家府里用晚食的官员们听到木楠锦的声音,整个人被吓得都跳起身,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左相府,左相走到大厅门口看了又看,没气气骂道:“娘的,她怎么如此阴魂不散,回到家都能听到她声音,她不会就在附近吧?”
左相夫人好奇问道:“你说你听到谁的声音?”
“没什么。”
左相回到座位上,接着,他的耳朵就被他的夫人拧在手里:“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今夜就别想睡觉了。”
“哎呦,真的没什么啊,而且真的不能说,这事关乎我们一家人的性命,不能说啊。”
左相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左相夫人一听事关一家人的性命便立马松开手,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我哪敢骗你。”左相苦着脸说。
左相夫人点头:“谅你也不敢。”
左相揉着发疼的耳朵,心里却大骂木楠锦。
紧接着,他又听到……
【皇帝老儿昨天夜里宠幸贵妃娘娘,半盏茶时间不到就结束了。哈哈,皇帝老儿,你的肾不行啊,赶紧叫太医给你治治。再这样下去,不出半年就雄不起来了。】
全京城的官员们:“……”
还在批奏折的皇帝手一抖,奏折被他划出一大条黑线,奏折就此毁了。
“木、楠、锦——”
皇帝怒拍桌子站起身:“木楠锦,人呢?”
太监总管连忙说道:“皇上,木侍卫没有进宫。”
“她没进宫?她没进宫,朕为何能听到……”
说到这里停下了,皇帝都快被气死了。
他深吸口气走出大殿外,开口问道:“天怨公子,您可知木楠锦在哪?”
房顶传来天怨的淡淡声音:“她在内城的笑倾楼里吃饭。”
“内城?”皇帝难以置信:“内城离皇城这么远,朕都能听到她心声!?”
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