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一股和库房的镇压禁制颇为类似的气息,一走进来就压得喘不过气来。
四周墙壁由粗糙的石块堆砌,缝隙间不时滴落的水珠,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打破了死寂的沉默。
狱司内光线昏暗,仅有照明法阵零落几个,还是张大哥取出一盏灵珠灯才看得清路,灯光在湿滑粘稠、黑黑红红的地上投射出长长的阴影。
走廊狭窄曲折,两侧是一扇扇厚重的铁门,门后传来的或是沉重的呼吸声,或是低沉的呻吟,或是绝望的哭泣,一想到这里不知道还关押着多少诡物,就让人不由自主地紧缩心神。
柳笙忍着令人作呕味道,阴冷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抱住双臂,缩了缩脖子。
张大哥领着柳笙在阴暗的走廊继续前行,拐了两个弯终于来到一扇绘满铭文的铁门前,停下了脚步。
张大哥拿出令牌刷了一下门旁的法阵,铁门竟然变得有些透明,能看到里头正在床上埋首在膝盖上抱腿坐着的瘦弱身影,对门口的动静完全不予理会。
他对柳笙说道:“我就不开门了,诡物很危险,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能力,但已经杀了一人,可别伤了你。食盒你可以门下的法阵传进去。”
“这个你拿着,铜铃响的时候就必须要出去了,我会过来领你出去。”
张大哥还拿出一个铜铃给柳笙,不知怎地,业务甚是熟悉,似乎做过不止一回这样放人进入狱司之中。
“铜铃响的时候不走会怎么样?”柳笙好奇问道。
“会死。”张大哥面无表情回答。
柳笙赶紧接下铜铃。
张大哥随即转身走开,还怪尊重隐私的。
柳笙本想放出小触手看看张大哥是否真的走远,但小触手阻止了她,说这里的禁制太强大了,它一出来估计就轮到柳笙被抓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