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状态,比绝大多数人士人有底线。
至于荆州方面传来的各种剃头、断发信息,在钟繇看来,不过是跟赤眉军类似,故意用此来助长名声。
自己又跟黑熊无仇,建安以来就经营关中;就算作恶,跟远在梁沛的黑熊有什么关系?
所以钟繇一点都不慌,只要确定黑熊是梁沛冠姓出身,那钟繇真没什么好慌的。
他是不慌,可整个司隶校尉官署的官吏、卫士开始慌了。
等他身边纠集的十几名书吏抱着沉重竹简袋走出来的时候,署内官吏已经在打理行囊。
有的听到消息匆匆返回行迹狼狈,与钟繇遭遇,钟繇也不喝斥,只是微微点头,就放任驻步听候处置的属吏离去。
一些属吏背负行囊,腰悬佩剑,持着矛戟已经在门口等候。
也有的属吏不告而别,而官署门外街道上已然萧索。
钟繇看着一袋袋竹简装车后,才安心上车,杨光为他驾车。
彼此没有多余的言语,五辆马车鱼贯而行,三十几名官吏、护卫背着行囊徒步跟随。
出华阴城门时,城门守兵齐齐松了一口气。
钟繇主动走,大多数人都算是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