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耳!”
“只望贤兄管束后队,照料我等妻子。待功成,兄总理后方功劳如似萧何。”
“唉……”
张俊叹息,好言相劝:“彼船高帆大能借强风,又有桨橹二十余,如何能追?你我合则两利,若分前后两队,恐为徐州人所乘。”
“贤兄,非我贪功,实乃不得已如此。”
张丰指着上游还在漂浮划水的一些芦苇筏子:“在沛,吏民误以为我等是白鹅贼;现在到了彭城、下邳,徐人也生出误解。再不擒拿真贼,来日朝廷兴兵来讨,断无我等陈辩之理!”
说着张丰也是叹息:“不能自证清白,此去淮南,岂不是连累刘使君?我等不远数千里相投,被刘使君相拒,无有安身之处,父母妻儿岂不可怜?”
见张丰说的有些道理,张俊还是开口劝说:“贼人骁锐,只望贤弟万万谨慎。”
“贤兄宽心,那我等妻儿老小就托付给贤兄了。”
“那贤弟安心破贼,某绝不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