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保密不公开给外界,换我我也老实待着。”
梅尔法斯端起桌面上的茶壶给自己沏了一杯热茶,安逸地看着庭院中越聚越多的女巫,所有人都穿得相当正式,除非这些人开口,否则根本分不清谁是男性谁是女性。
当然,里面也有人擅长伪装声音,对他们而言模仿一位女性的声音根本不是问题。
“还好我一直偏爱中性风,主模因也不是女巫,让我天天穿裙子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梅尔法斯有些庆幸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看到一位举着药架,挂着吊瓶的老人颤颤巍巍从自己一旁路过,顿时肃然起敬。
“现在的人都这么敬业了,我突然觉得我以前受过的苦难也不算什么。”
“那个人我好像听说过,我的疫医说那是摄梦女巫,很擅长吞食梦境甚至修改梦境,寻常摄梦人可办不到那一点。
传闻她在背负衰老诅咒的情况下还拒绝了疫医发出的失序者邀请,真是个怪人。”
莎菲尔抱着一杯热牛奶喝着,顺便为梅尔法斯讲解,梅尔法斯点点头,随后顿时觉得不对。
“你怎么连这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