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吃他这一套,将问题指向最关键的部分。
“不还是有你吗,信?”
“切,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嘴上说嫌弃的话,手上却很诚实,飞鸟信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隐身结界施展开,避免二人的样子被普通人看到,到时候引起恐慌可不好。
那样的话只会让这个夏天的咒灵变得更多,更不好处理。
“信还是真的温柔呢。”
五条悟莞尔一笑,低下头看着右手搂着的飞鸟信,说起来,杰好像从来都没让他这么抱过。
“恶心,你个大男人说这种话不觉得恶心吗?”
听到五条悟的夸奖,飞鸟信不由得菊花一紧,生怕五条悟是个潜在的男酮。
现在的他正处于虚弱状态,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要是五条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那他就只能忍痛出卖自己的清白。等个十年八年,等到自己已经发展到了完全体,再向着五条悟和整个咒术界发起报复。
“唉,好不容易我想夸你一句,怎么就这么难呢?”
五条悟没有多说,也不知道飞鸟信的内心有多么害怕,只是为自己夸人反倒被骂而感到不高兴(只有一点)。
于是,两个人在天空中都没再说话,不知道彼此的内心都在想些什么。只能俯瞰着脚下的东京圈,与始终没有流动的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