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气已经从空中的五条悟身上扩散开来，他眯着双眼，看着地上的教众，扫视一圈后，又将视线投到被他拎在空中的教主。

“……”

还是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一只蜈蚣状的咒灵走进人群之中，左晃晃，右摆摆，将一个宛如瘦猴的教众吞入巨大的口器之中。鲜血从锯齿中喷出，将洁白的地面染红。

“再问一次。”

人群出现了几分骚动，但很快又平息下来。他们坚信，这三个咒术师不敢将他们赶尽杀绝，最多只是挑选出几个做做样子。

“我来吧。”

飞鸟信看不下去了，从人群中抓出安抚其他教众的人，将枪口抵在那个人的太阳穴之上。

“第一个。”

枪响，随后是如西瓜爆裂般的脑壳，红白之物将四周的教众吓得面色苍白。

“第二个。”

直接开枪，从教众中挑选出一个不怎么顺眼的家伙，飞鸟信没有选择一击必杀，而是打在了不致命的部位，让教众们听着倒霉蛋死前的哀嚎。

“接下来，谁要做下一个倒霉蛋？”

面色苍白的教众们不再私底下交流了，所有的人脸上都带着牺牲的神圣与悲悯，不在乎接下来会是谁死。

“说呀！混账！”

哪怕是用死亡去逼迫，这些教众却自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是崇高的，任务已经完成，不再有任何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