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十点一顿,下午三四点一顿。
陆晴奇道:“这样吊干就行了?”
“你觉得呢?”陆岩好笑。
陆晴摇头:“我觉得不太行。”
“那不就结了?”陆岩莞尔,移步来到井边。
抽去自地下的井水是温热的,有如温泉般冒着白气。
盆中,如昨日一般,洗去一身淤泥,甲鱼,鳝鱼,已经分明活跃起来。
陆岩把手放到水里,暖意渐渐驱散寒意,又有一股难言的痒意传来。
那是冻的。
这是当下冬季很常见的现象,主要是手,因为经常裸露接触冷水,轻则冻得发红发肿,重则生出冻疮流脓。
所幸今年还好,住了几天医院,回来后也没怎么动弹,以至于并不是很严重。
随后鳝鱼便被一条一条的捞出来宰了。
很粗暴,砍头,去尾,开膛,去掉内脏,直接剁成一段一段。
量比预想中要多,没有十斤也有八斤,这要放在重生前,肯定是舍不得的,因为光原材料恐怕就不下三百。
再往菜园子里拔两个萝卜,大锅炖上,然后一不留神,又吃撑了。
但其实还特意装了两大碗让陆晴端回去,因为小铁锅装不下。
此时藕粉也吊得差不多了,便取下来,趁着有太阳,直接在院子里用簸箕摊开晾晒。
接下来的任务很简单,重复昨天的内容,挖藕,清洗,切碎,磨浆,过滤。
到晚上,晒了一天的藕粉,直接上蒸笼,小火烘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