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知秋回:“学生翟知秋。”
听到名字,众夫子先生还有一些官员再看翟知秋表情,一个个诧异,顾老夫子直接问:“花市无尘,朱门如绣,娇云瑞雾笼星斗?”
翟知秋愣了下,再次作揖:“确实学生于上元诗会所作。”
顾老夫子点点头:“不错,不错,难怪有此等文采。”
上元诗会,那首皇后娘娘所作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惊骇许多人。
但不代表其他诗词就没让人们所记住,尤其是翟知秋的元夕,让许多人记住了他的名字。
人们会记住那个最优秀的,可不代表人们记不住那最优秀之人之下的。
毕竟
能在上元诗会留下诗词的,可都不是尔尔之人。
尤其是能在皇后娘娘面前留下诗文之人,随便一个扔到外边,那都是大才子级别。
顾老夫子看着翟知秋,越看越顺眼,尤其他还挺喜欢元夕这首词的,不过与其说是看翟知秋顺眼,倒不如说顾老夫子如今看谁都顺眼!除了晏殊!
混账东西,我家孙女儿怎么就瞎了眼认准那么个玩意儿呢!
越想越气,顾老夫子摇着头,看了眼自己孙女儿那边,又是叹了口气,不过才回眼,却是看到晏殊与左绍翁二人走了出来,显然也是要献上诗词。
看着晏殊,顾老夫子毫不加以掩饰脸上的不能说嫌厌吧,就是讨厌!
尤其是想到那天这小子跟自己说的那番话,顾老夫子恨不得冲上去打人了!
晏殊看着顾老夫子,当即作揖。
不过顾老夫子哼了一声,直接坐了下来,谁乐意回礼谁回礼去!
看到这一幕,不知情的一脸诧异,想着晏殊怎么得罪顾老夫子了,这老顾头可最是喜爱晏殊这般文采斐然又彬彬有礼的读书人了啊。
但知情的一个个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归是别人家事。
荀旷撇撇嘴,摇着头,出不了头,主要对方是顾老夫子,自己出头说不得自己也要挨骂。
倒是牧序
原本牧序心里边就琢磨着,确定是娘娘没错了,而娘娘既然来了,那肯定写诗文啊,不然来了干啥,总不能就是吃饭看热闹吧,娘娘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把.
这么久了,娘娘怎么就一直在跟赵家那虎丫头还有李家那个憨丫头聊天啊,倒是动笔啊。
可娘娘不动笔。
急啊!
牧序恨不得拿了笔墨纸砚亲自在一边伺候着让娘娘动笔写。
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只是瞥了眼翟知秋诗文,牧序都没心思评价什么。
而眼下看到顾老头这么不给自己徒孙面子,要搁以前,牧序早就炸了,你顾老头脾气暴躁,那咱哥俩好好撸袖子干一架!
可现在.
没心情!
牧序看了眼那边此时也看向他们这边的皇后娘娘,您看我这儿干啥啊,倒是写啊!
这么想着
牧序突然表情一怔!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直接站起身,看着自己桌上托盘,将里边的东西拿出去后,看着众人:“现在我一个个来收,你们写好了诗文的,记得在纸张之上写上名字,随后放进我这托盘内就好,等收好了,我们这帮老东西一个一个看。否则,这一个接一个的跑过来,这么大的大厅,怪累的,所以累我一个老人家就好了。”
说着,牧序还真就是拿着托盘走到了晏殊与左绍翁两人身前:“放进去。”
晏殊与左绍翁哪里敢说不,当即放上去后,两人疑惑看着牧序。
不单单是他们二人,其他人全部一脸好奇看着牧序。
因为
这干啥呀
荀旷凑上去想要帮自己老师,但是却被牧序直接赶走,留下一脸懵的荀旷,啥呀!
苏文清看着牧序收了晏殊与左绍翁二人后,直接走到一边席位所在,开始说‘写了没,写了就放上去.’
微微眯眼后,苏文清笑着开始摇头,老东西,玩这一手,也不怕陛下责怪。
其他几人诸如李文优等知晓苏长安与夏凤翔身份的,开始也疑惑,可马上也是立马明白祭酒大人意图。
夏听雨更是直接转身憋着笑,不然自己笑出来,哪儿有这样的啊,祭酒大人也真是的。
但夏听雨想想,好像也是该这样,毕竟苏长安就一直聊天啥也不干,何况,夏听雨也想让苏长安写来的,毕竟那魁首的奖就是给他的。
所以夏听雨看着牧序这样,只想说,干得好!祭酒大人!
牧序倒是无所谓一样,一路问,一路收,有些人还在写,牧序就说不着急,慢慢来.
然后就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