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不过裴南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苏长安问道:“气氛到这儿了,是不是可以让我升官涨俸禄了。”
砰!
就在裴南枝说罢的那一刻,一边倒吊着睡觉的申屠哭月突然从吊床上摔了下来。
众人扭头看去。
就看到申屠哭月一下子站起身,头上还有树叶,不过申屠哭月一把抹去嘴角口水,迷迷糊糊看着苏长安:“开饭啦?”
众人无奈。
不过众人也选择性无视。
倒是裴南枝看了申屠哭月一眼后,看向苏长安:“申屠副统领她都替我高兴的掉下来了。”
苏长安看向裴南枝,这能拉扯到一块儿的?于是当即说道:“不行.”
裴南枝又不开心了。
但心下,看着苏长安却是笑了一下。
而看着那白发,欲言又止,过些日子吧,等过些日子再说。
牧序与裴南枝离开的时候,牧序带走了两包驴打滚,裴南枝可怜巴巴的来,委屈巴巴的走。
不过走在回去路上,牧序看了眼自己师妹,什么也没说。
倒是裴南枝摸着袖子里的梳子。
那年,就在先皇后娘娘的宫里,她用这把梳子替当时病入膏肓的皇后娘娘梳头。
先皇后娘娘头发病了后变得很稀,所以裴南枝梳的时候很小心。
而这样梳头,从她们小时候就互相梳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先皇后娘娘笑着说:“南枝,我走后,你就让凤翔给你梳头。”
裴南枝一脸嫌弃:“那丫头疯疯癫癫,上次差点儿把我头发弄皱一大簇儿,还是你来的好。”
先皇后娘娘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变成鬼还怎么给你梳头啊。”
裴南枝没说话。
倒是先皇后娘娘说道:“不过说起那个丫头疯疯癫癫,也不知道会找个什么样的郎君。”
裴南枝想了下后说:“万一找的是个女子呢。”
先皇后娘娘马上笑了起来:“那你在给凤翔梳头的时候,也替我帮着那孩子梳头呀。”
裴南枝一脸嫌弃:“自己努力活下去,然后自己来!别给我随便弄什么事儿,我可是还有很多场大事儿要忙。”
先皇后娘娘笑了起来,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哀伤。
裴南枝将镜子翻了过去。
先皇后娘娘笑了下,“南枝,对不起啊,我好像没办法陪你出嫁了,都怪你什么人都看不上,就想着赌博,完全不找心爱之人。”
裴南枝手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手上自己好友脱落下的头发,轻声说道:“那不嫁了呗。”
先皇后娘娘无奈一笑,靠在椅子上,有些虚弱说道:“说什么呢,不过等一下,我跳舞给你看吧,就当是我在你婚宴上给你跳舞了。”
裴南枝伸手捏住先皇后娘娘的脸:“给我好好休息,等我找到个比陛下更好的男人,你陪着我出嫁。而且你要是比我先走,小心我骂你,我可是读书人,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先皇后娘娘笑了起来:“那等我走的那天,你狠狠的骂,然后跳一支舞,就是你在我婚礼上因为害羞没跳完摔倒的那支舞,我想看来着。”
裴南枝字正腔圆:“别做梦!”
然后
数日后,先皇后娘娘病逝。
裴南枝赶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冰冷的遗体。
她一句话没说,只是憋了半天骂了句‘傻子!’
那天夜里下了雨。
裴南枝来到了城墙之上,在皇后娘娘殡堂正前方最清晰可见的地方,跳了一夜的舞,一直反复一模一样的动作。
……
走在绫绮阁出宫的路上,裴南枝收回思愫,看向一边牧序:“师兄。”
牧序手里拿着苏长安临走送给她的驴打滚,扭头看向裴南枝。
裴南枝开口:“我觉得在那个文化交流会上,我们应该宣扬一下咱们大夏的推牌九文化,我可以现场表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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