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那朝鲜武人用很蹩脚倭语说道:“那个大夏官员怎.”
就在这个朝鲜人才说到这儿的时候.
酒楼所在一名打扮华丽的中年大夏人跑了出来,男人满脸通红一身酒意,连滚带爬的焦急从酒楼内跑出来后,看到地上那倭人尸体,男人表情更加焦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这样说着,男人看向倭人,用倭语说了话。
而得到倭人们回答后,男人看向苏长安他们,抬手指着苏长安就说道:“本官鸿胪寺主簿商伟青,你.你可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倭人们看到这接待他们的大夏官员来了,一个个依旧一脸警惕看向苏长安。
其中那叫藤吉郎的倭人看向商伟青,用倭语说道:“商大人,你们大夏人太不懂规矩!直接就对我们倭人动手!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现在死了两个人,这件事已经闹大了!”
商伟青闻言,马上看着藤吉郎笑嘻嘻道:“放心放心,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有本官在,绝对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而说完,商伟青脸色马上发生变化,怒视向苏长安:“本官在问你们话!”
苏长安看了眼这名官员,没去回答,而是看向带着夫妇二人走出酒楼的周千红。
看到那对夫妇,苏长安怀里的女孩马上从他怀中离开,跑向那对夫妇。
夫妇二人抱着孩子。
周千红走到苏长安身边,低声将事情说了一下。
其实就是倭人们喝醉了,看那妇人有些姿色,就要对方来陪酒,结果自然是拒绝,于是倭人们就生气了。
很典型的事情,但也是醉酒之人最常做的恶心事儿。
那名叫商伟青的官员看着自己都报家门还敢无视自己的苏长安,更加生气:“他们乃是倭国使臣与朝鲜使臣,是我们大夏座上宾,本官受鸿胪寺丞许大人之命,特地接待他们,结果伱们.你们竟然敢对他们动刀动剑!你们这些江湖人简直无法无天!”
说话间,商伟青走到倭人与朝鲜人身前。
并且朝着倭人们笑嘻嘻的同时,扭头看向苏长安,怒意更甚!
商伟青现在是真着急了,他上个月到京城任职的,其实也是借了陛下肃清世家官员的光,否则年近五十多岁的他,其实没啥希望了,毕竟为人处世上太圆滑,被许多人所不喜,但他认为为官不圆滑,那还能做官?
所以这稀里糊涂就成了京官,让他看到了点儿希望,自认为自己升官发财的机会到了。
而来了京城后,战战兢兢,就想着能再爬一爬,就在半个月前得了这接待倭国人,朝鲜人的差事。
一拍脑门一合计,商伟青知道这是美差啊,毕竟朝鲜一直是大夏附属国,而那倭国也一直对大夏称臣,虽然之前皇后娘娘与倭人有矛盾,但倭人敢叫嚷一下?
所以接待这两个国家的使臣,那太轻松了,带着吃吃喝喝就好了,而且这两国的人还不会闹事儿。
而且接待好了这两国使臣,差事办得好,指不定又能升上一升呢,毕竟自己上级,可是跟世家有点儿联系,指不定就会被摘了帽子,到时候说不定就是自己顶上了。
但没成想,今晚贪杯多喝了几杯,醉饮朦胧,结果醒来就看到倭人使臣死了不说,更是听到店内人说什么下边又死了个倭人使臣。
这可如何是好!
所以商伟青赶忙跑了下来。
苏长安瞥了眼这名鸿胪寺官员:“新到任京城的?”
商伟青表情愣了一下,为什么这样问自己,难不成是京里什么惹不起的人?不对啊,这女子模样还有这头发颜色,没听说京里什么贵人是这模样啊。
也就皇后娘娘倒是有可能。
可娘娘.
想到这儿,商伟青抿了下嘴唇,擦了擦眼睛,然后仔细看向苏长安。
商伟青咽了下口水,但下一刻摇头,不是娘娘,绝对不是,我可是打听的清楚,娘娘病危在宫里,能在这儿?
而且这京城里学娘娘的女子可不少,尤其点绛唇那什么染头发的什么东西,也能把头发暂时弄成白色,指不定就是个学皇后娘娘的。
最重要的,娘娘微服私访出门会戴面具什么的,眼下也没有啊,还有身后的刀什么的,堂堂【刀仙】拿把剑?
不是娘娘!
绝对不是!
这么想着商伟青将眼前苏长安是皇后娘娘的念头彻底打消,随后看着苏长安:“放肆!竟敢这样跟本官说话,尤其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不知道后果!?你若是引起三国误会,后果不堪设想!你最好马上束手就擒,否则便是将你在这里先斩后奏,也无人可多说一句!”
说罢,商伟青转身看向倭人使臣,用倭语笑嘻嘻说道:“放心放心,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