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长这话一出...
所有人再次讶然,纷纷看向杨善长。
自证清白?
你个老狗贼还要证明清白!?
一些学子们纷纷皱起眉头。
那魏安明更是捏紧拳头看向杨善长,若是这老狗真要给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自证清白,他魏安明第一个不答应!
张沽等人也是没想到杨善长会突然说出这种话,纷纷愕然之余,齐刷刷看向坐在那里一脸饶有兴趣的女帝,开始心中揣测圣意,思考这是不是陛下故意安排的,若是的话,这杨善长若是想要自证清白自己等人是否又要出来将他于此治罪。
牧序听到这话,嘴角上扬,哎呦,可总算是要开始喽,你個老东西,原来是打算玩这一手所以才来的啊,我说咋个在府里对米婉君啥也不说呢。
这么想着,牧序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了下来。
至于鄢景卿,米婉君等杨党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后,齐刷刷看向太傅。
苏长安看着杨善长也是怔了怔,但是看到杨善长从袖筒内拿出一张纸条,却是一下子明白这老人是要自证什么清白,不过却也装不知道一样说道:“太傅说自证什么清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与陛下不知太傅做错了什么啊?”
杨善长小心恭敬拿着手中手谕,才要转身看向夏凤翔,但是想了一下后,双手呈着手中手谕给了苏长安:“皇后娘娘请看。”
苏长安伸手拿过来,其实不用看,苏长安也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而且苏长安也清楚,杨善长知道他是知道的,但还是拿给自己。
打开手谕,上面写着‘如此的琼浆玉液,卿宁独享,何不让朕与皇后享用呢?’
在苏长安打开夏凤翔这条手谕的时候,杨善长立马转身朝着夏凤翔作揖:“陛下。”
而后看向苏长安:“皇后娘娘,老臣冤枉啊!”
苏长安看向夏凤翔。
夏凤翔开口说道:“今日我是陪着皇后你来的,讲堂内发生的诸事,你做主。”
夏凤翔是说给苏长安听的,也是说给杨善长听的。
意思很简单,今天在这儿,苏长安说了算。
不过听到女帝的话,在场所有人心中讶然,尚未成婚,却是已经将涉及太傅的事情交给苏长安处理?
但同时,众人也是一个个看向杨善长,因为听起来不像是要为自己以前作出的那些奸佞之事狡辩,像是有其他事情。
所以一个个好奇看着苏长安,更看着苏长安手中手谕。
苏长安笑了笑后说道:“原来是这件事情,不知道太傅所说冤枉是?”
杨善长拱手作揖,而后一脸愤慨指着米婉君:“米大人冤枉老臣!”
这一下...
给所有看戏的人给弄得懵逼了。
啊?
就算是米婉君也是一脸懵逼。
米婉君冤枉杨善长!?
众人更加好奇。
苏长安将手中手谕抵还给此时此刻一脸愤慨,指着米婉君的手更是颤抖的杨善长。
看到苏长安将手谕归还给自己,杨善长立马双手接过来。
米婉君却是一脸惶恐,看看坐在上面一脸看戏的女帝,再看看苏长安,之后又看向杨善长,眼神慌乱:“我...我...老师!我何时冤枉您了啊。”
杨善长气不过,拿着手谕的手指着米婉君道:“你今日送给皇后娘娘那酒时...”
当说到这儿,杨善长发现自己竟然弄皱了手谕。
女帝手谕,如女帝亲临。
虽然不需要像圣旨那般在家中小心收着,却也要妥善安放才好,结果这样手中攥着不说,还弄皱了,这可就是大不敬了!
但其实也不算。
可是杨善长却是看到后,立马小心将手谕弄好,小心翼翼收了起来,转身看向夏凤翔拱手作揖:“老臣惶恐,一时糊涂,将陛下手谕弄皱,还请陛下恕罪。”
说着话,杨善长却是已经打算行大礼起来。
苏长安看到这一幕。
啧啧~~~
要不说人家做太傅呢,仅仅就这一点,小心谨慎到极致,不让任何人抓住任何话柄口舌的本事,就够其他官员学一辈子了。
不过...
这一幕被其他人看到却是一阵嫌厌,只觉杨善长做戏!
但同时,却也是一个个等着接下来的事情,因为这摆明就是一出老狗咬狗崽子的戏码啊。
夏凤翔一摆手,表示无碍。
杨善长再次行了礼后,将手谕再次检查了一下,小心妥善收起来,之后,转身看向一脸茫然的米婉君,眼神之中更加愤怒:“都到了这时候,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米婉君依旧一脸茫然,抿着嘴唇道:“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