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完,夏凤翔看向苏长安说道:“你别想着这么多人在,所以觉得应该出去之类的,知道了吗?这是牧序自找的,何况你现在已经在许多人眼中是皇后娘娘,该有的架子必须要有。所以现在咱俩就看着他们会闹什么样的事儿出来。”
苏长安点点头:“你说了算,谁让你最大呢。”
夏凤翔‘哼’了一声,但是略微想想,却是扭头看向苏长安:“又说下流话是不是!”
苏长安发现被看穿了,当即笑了起来。
不过...
这两人这边这样打闹呢。
周围人看到他们两人嬉笑打闹场面,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毕竟现在的苏长安还有夏凤翔模样,实在是有些令人不忍直视场面,当下两人嬉嬉笑笑互相打闹...
那画面...
实在是太“凄美”了!
但此时...
荀旷一脸讶然看着自己老师:“皇后娘娘真不来?”
啪的一下!
却是牧序踹了荀旷一脚:“再大声点儿!”
荀旷马上皱起眉头,压低声音道:“老师,若是娘娘当真不来,这...”
说到这儿,荀旷看向讲堂内外那般多的人:“这场面不好收拾啊,这里面许多人全是冲着皇后娘娘来的啊。而且,太傅应该也是吧。”
牧序点点头:“那老比登玩了我一手,应该是猜到了我会去他府上看乐子,所以专门等着我去了后,拉着我一起过来了。但也亏了他知道自己名声差,需要我打掩护才能进了国子监。不过这不重要了,你只要知道这老东西等下要玩点儿东西出来,但不妨碍讲学。现在重要的是...”
当说到这儿,牧序却是看到了姚老夫子与水云先生一同走了过来。
于是马上说道:“荀旷,让你请皇后娘娘来,你怎地就是请不来呢?为师乃科举主考官,何其忙,你竟然这些事情还要为师去做!”
荀旷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后,马上回头。
因为猜到了自己老师突然推锅给自己,那肯定是有人来了。
水云先生无奈摇摇头:“祭酒大人莫要说了。”
牧序尴尬一笑,在水云先生这儿,他还真不好意思嬉皮笑脸,毕竟水云先生小师妹来着。
姚元载却是根本懒得理睬牧序,看向荀旷道:“照我刚刚说的去做吧,回去后,我跟大家说暂且开始,等热闹了,在跟大家如实相告就好。”
牧序追问:“你说啥了。”
姚元载瞪着牧序,但还是将刚刚自己说的法子,重说了一遍。
牧序闻言,一拍大腿,然后一脸诚恳:“妙!国子监果真不能没了你姚元载啊。”
姚元载白了眼牧序,冷哼一声。
但是牧序想了下后说道:“不过,娘娘也没完全说不来,只是说要看情况,所以咱们就照着你说的先开始,之后等些时候后,娘娘若还没来,我到时候与大家承认错误就好了,这事儿可轮不到你姚元载背锅。”
姚元载不说什么,但点点头:“把背锅二字去掉,本就是你的错!”
牧序嘿嘿一笑,“我学生背锅,我学生背锅。”
荀旷看向自己老师,一脸不乐意,但看到牧序抬脚,马上跑了。
姚元载摇摇头看向牧序问道:“杨善长今日来,是有什么目的?”
牧序笑着点点头:“得罪陛下跟皇后娘娘,跑来演戏了。”
说罢,牧序朝着讲堂内走去。
姚老夫子还有水云先生愣了愣,得罪陛下跟皇后娘娘了?
此时此刻的讲台之内,倒是因为再坐不是大儒夫子先生,便是朝中官员缘故,所以秩序倒是稳定。
可讲台之外,里三圈外三圈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了,声音嘈杂,有些混乱。
牧序一路走到讲堂中间,看向所有人。
众人看到牧序样子,就看出这位祭酒大人是要说些什么,纷纷噤声,饶是讲台外面的人,也是一传十十传百下,纷纷不再出声。
牧序见四下安静了,立马朝着八方作揖行礼。
众人看到,纷纷回礼。
而后,牧序才开口说道:“今日之讲学,为缓诸位学子科举之后凝重紧张心境而设,用咱们皇后娘娘的话讲就是‘我非才学之人,无德无能能为同辈中人讲学,但学问一事自古皆有论学一说,故而大家做起来一起聊聊天谈谈学问,总之侃侃而谈一番。’”
“所以,今日之讲学,众人皆可畅所欲言。不过娘娘事务繁忙,宫中琐碎之事,还有大小外事诸多,怕是无法及时赶到,故而,刚刚姚老夫子还有水云先生提议,不如我等现行开始,学问一事,可畅所欲言,言心中所惑,我等这些活得久了点儿的人,多读了两本书的人,知道呢,就给大家说说,不知道呢,咱们一块儿议议。何况今日太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