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有我跟皇后是做不到的,还需要诸卿从旁协助,诸位,可愿为朕俯首?”
大殿内群臣讶然,只是看着站在门口面色淡然的夏凤翔。
有些人有些愕然,看着眼前这位今日可以说完全陌生,与这三年来截然不同的女帝,只觉得好生陌生。
但是看着这位与先帝长相很是酷似的女帝,尤其听到刚刚女帝所说话语,一些老臣怔怔出神,仿佛想起了当年那位令人向往的先帝一般。
要变了!
真的要变了!!
有人心中直呼。
苏子沐,张沽,田桂三人率先站了出来作揖弯腰拱手:“臣苏子沐(田桂)(张沽),誓死相随陛下!”
有人带了头。
莫名感觉心潮澎湃的臣子们,当即纷纷站了出来。
便是杨党那些人虽然心有余悸,可还是纷纷站了出来。
夏凤翔看了眼殿内群臣,笑了一下,是否真心不重要的,该说的已经说了,这就足够了。
因为夏凤翔也说了,接下来这些怎么做事儿,要如何做,看他们自己。
不过,夏凤翔也是看了眼李九郎,发现李九郎直勾勾注视着自己,撇过眼没去说什么。
转头迈过中和殿门槛,一眼望去眼前空阔御道,夏凤翔回头看向群臣:“父皇曾经遇刺后说过一句‘好头颅,谁当斫之’!朕正好今日被李霓裳造反,她也要杀朕,所以朕也学一下父皇‘大好头颅在这儿,想要,来拿。’”
说话时,夏凤翔看了眼杨国富,鄢景卿等人。
正好这两人也在看着女帝。
目光对视瞬间。
两人赶忙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夏凤翔不再说什么,径直离开。
事情都办完了,接下来就是审讯的那些事情,而她这边也有一堆事儿呢,哪儿能一直在这儿墨迹。
“恭送圣上!”
有年轻臣子看到女帝如此气魄,热血澎湃,当即朗声恭送。
之后,一声声恭送声音响起。
当女帝彻底离开...
大殿内喧嚣声音响起。
李九郎站在门口处,看着女帝离开背影,眼神中有些不可思议,有些无奈可何,最后默默作揖。
那一日李星月被救后,他进宫面圣。
那日见到女帝后,李九郎开门见山直接开口‘臣愿效忠陛下,但只求小女安康。’
女帝笑着问‘真的假的。’
李九郎开口‘陛下应允之后,臣可证明’
女帝笑了一下‘你做你的,我看我的,你做的好,我保你李家安康。’
李九郎没多说什么,但是他从未期盼过女帝会真的保他李家。
他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准备好了被贬官,甚至被流放的准备,他只求自己女儿星月能安康。
毕竟...
哪儿有帝皇能容的下他这样的臣子啊。
但是现在...
女帝真的容下他了。
李九郎默默作揖,心情复杂吗?好像也不复杂,至于感慨,有一些,但也不多...
反倒是心情很是平静,很久了,都没这么平静过,毕竟心中偶然会想到自己下场,担心自己女儿会如何。如今不用想了,也就彻底平静了。
剩下的,也就只想着去做事情,为这位已经展露锋芒的帝皇,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事情。
苏子沐此时走到李九郎身边:“李大人,我们带着箱子去刑部吧,外边已经有流言蜚语出现,还是要快些审讯,而后将那罪妇以及其他人的事情早些昭告天下,才可安民心。”
李九郎闻言,当即点头。
群臣见状,许多人纷纷表示同去。
毕竟刚刚陛下都说了,可去旁观,见到了王懋卿那些人所犯之罪,如何能不去看上看!
所以这一下子...
哗然骂声中,许多大臣跟在苏子沐,李九郎二人身后朝着刑部衙门走去。
鄢景卿搀扶着杨国富,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才行。
杨国富独眼看着鄢景卿:“立马告知玉琅,这次绝对不可有任何私心。你手底下那些人也是,河堤的事情这次绝对不能碰了。”
鄢景卿点头:“我知道。倒是国富你...”
杨国富心有余悸,深深松了口气:“我还活着就无妨,而且老爹无事,一切都无事。”
这话说完,杨国富抬眼看着前面熙熙攘攘的群臣们,不由苦笑了一下:“陛下今日这立威与笼络人心,当真不愧师出先帝啊。”
鄢景卿皱了下眉头,左右看了看后压低声音:“陛下今日算计了我们,拿了我们立威,我看手下一些人见你被贬官,怕是会有二心了。而且,李九郎突然请罪的那些罪名,每一条看起来是说的李霓裳,但完全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