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才开始,毕竟太后党的那些人如今罪名未定,陛下肯定是要给老百姓们一个交代的,但是国富说的古怪的意思,我不懂。”
杨国富皱了下眉头,摇摇头:“我也不知,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老爹肯定是看出来了,否则为何让我们写奏折面圣弹劾太后党的那些人,而且还特意强调了弹劾的人越多越好。”
鄢景卿点头:“老爷子智谋远略,想来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但是我们也不方便现在去派人了解,刚刚苏文清出宫后,不就是说要去刑部吗?有那个老东西在,老爹就算有心,也不能跟我们多说什么啊。”
杨国富皱眉:“太后造反陛下早就知道了,否则今日那步步相扣的谋划如何做得出来,所以本就是引蛇出洞,而后一网打尽,但是我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
鄢景卿看了眼他们二人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在队伍最后面了,示意杨国富快走的同时,自己也开始思考这事情起来。
因为不说不去多想,这么一说,他也是觉得有些古怪起来:“陛下今日谋划,从头到尾,当真是破解太后阴谋,并且当下我等进去参本,自然也是可揭露太后党这些年的罪行,而且李九郎这样子,想着...国富!”
杨国富看向鄢景卿。
鄢景卿脸色肃穆:“老爷子救了我们啊,陛下这是不仅将太后那個蠢妇算计了,连我们也从一开始也在局中,但是老爷子一步步的让我们走了出来。不对...不对,有些奇怪...”
杨国富看着鄢景卿,焦急道:“奇怪什么,你快说啊!!”
鄢景卿眉头紧锁,脸色讶然:“我知道了国富,莪知道为什么老爷子原本让我们好好在家里待着,为什么要让我们出来上奏本淌这趟浑水了。”
说罢,鄢景卿抓住杨国富的手:“从开始,陛下就是在谋划我们,若是我们没听老爷子的话,这次科举还动了手脚,亦或者是禁军那件事情的时候,没听老爷子的话跟朱晃,蒙秦对着干。还有你妹妹望舒的生意那事儿,若是我们真的继续做什么...今日被参的人便是我们了,以一事而化大,但是老爷子一直在我们身后缝缝补补,不断退让,禁军彻底不要了,望舒的生意也宁愿损耗那般大银钱,还有盐税的事情,科举俞央那几个人的事情,这些全部是陛下等着我们去做的事情,因为他知道我们必定会做。”
“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因为并非是现在这般可抓住现行,而且那些事情我们都有能力直接推翻,陛下无法真正定下罪来,可是现行罪名就不一样了。”
杨国富本就是聪明的人,只是一开始没想通这点儿而已,但是现在听鄢景卿说的这些,虽然依旧有些欠缺考虑的地方,但是一个人真要弄你,只要你做了,那还在乎其他漏缺?
杨国富揉了揉脑门,思考着老爹知道这些为何没告诉他们,但是仔细一想,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老爹也不确定,只是单纯的感觉,而且一直以来老爹也确实在不断强调他们别做这个别做那个之类的话。
因为老爹自己也不确定,所以只能不断提防小心,错了的地方就不断弥补。
今日这事儿,是墙倒众人推没错,但瞧着李九郎这架势,也显然是早早就备好了的,今日参奏的人中也有不少中立的,约莫也是提前散了消息出来,所以才这样。
老爹怕也是得了消息立马让他这边动起来的。
如此想,看来自己等人没事儿了?
鄢景卿看着杨国富陷入沉思开口问道:“国富,若是真如我所想这般,今日对我们所有人也是有大问题的啊。”
杨国富摇摇头:“见招拆招吧,学习老爹,陛下刁难主动送上东西。而且若是真出问题,按照陛下今日雷霆手段,我等必定已经被抓了,如此看来,老爹那些努力没白费。而且老爹跟我一直都在强调一句话。”
鄢景卿看着杨国富马上问道:“什么话?”
杨国富开口:“温道济在,我们就没事。”
鄢景卿恍然,当即点头。
倒是杨国富突然皱了下眉头,这他妈的若是真刁难了,学着老爹那样马上送出东西之类的,自己等人这岂不就是说,这些年一直在被陛下养着惯着,如今到了开宰放血的肉猪了吗!
……
中和殿一侧御书房内,夏凤翔换上了平日里穿着的那套金黄色的龙衮长袍,头上因为要祭祀所佩戴的那些首饰龙冠之类的也尽数摘了下来。
夏凤翔洗了洗手后,看向身后那名老宦官,有些玩味的问道:“没看?”
老宦官叫冯春是内侍省的内侍,是与宋恩一个级别的老宦官了,一直以来格尽职守,只做好份内的事情,属于是宫内握着权,但一直做孤臣的人了。因此一直被夏凤翔重用。
当下冯春马上笑着说道:“老奴看得清楚,拿到手上了,稍微打开了一下后立马还给了李相爷。然后就一直跟鄢大人走在最后面。”
夏凤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