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不是...”
啪!
却是杨善长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杨国富脸上:“照我说的做!太后那里,王懋卿的位置不能碰,你也别想着要,还有太常少监的位置,黄门侍郎的位置,都不要了,少在朝会上去争这几个位置,这次冬科,谁的钱都不能收,之前收了的全部退回去。”
说到这里,杨国富有些不忍心。
杨善长马上说道:“照我说的做!”
杨国富皱眉,但还是点头:“是,我知道了。”
鄢景卿等人纷纷作揖:“是。”
杨善长呼了口气:“做事好好想想,如今不是前几年陛下卧薪尝胆的时候了,如今陛下已经伸出爪子,只要寻不到由头,就不会动我们,而且要动,也是先动太后,所以明里暗里,帮着一些太后的人。有时候甚至要送些消息,否则那个疯婆子万一又做出杀害自己侄女,逼李九郎就范这种蠢事儿也还是有可能的!”
“陛下要跟苏长安结婚,太后首当其冲的眼中钉,那个疯婆子这些年看着没啥野心,但到处搅风搅雨,饶是陛下要看在先帝先皇后面子上纵容她这么久,如今也不能继续纵容了,所以一个个的给我学聪明点!回到三年前时候警惕的样子,别只想着银子,女人,弄权!”
众人包括杨国富纷纷点头。
杨善长看着自己儿子,深深吸了口气后皱着眉说道:“道济那里,这个月可给我写了信?”
杨国富摇头:“没有,而且爹您又不是不知道,温道济那人自从做了流州节度使总领流州所有事情后,就很少与我们有书信往来了,让他做些事情也是推三阻四的,早就不跟我们一条心了。”
杨善长看着杨国富就要伸手再去打,但是抬起手,杨国富却是躲了一下,“爹!”
杨善长马上骂道:“不跟我们写信,难道那些节日时的问候信,还有之前给我的一些请安信都是假的??而且他不给你写信,你就不能给他写?说他做事推三阻四,你看看你让他都做些什么事情!流州本来就是是非之地,他面对蜀王陛下还有你这个混账,他有多难!”
“马上写信,问问他身子,过得如何那些,一个字也别提朝政的事情,最后盖上你的章子。然后再用我的笔迹写另外一封信,告诉他,流州的那些匪寇要剿灭,但是不能全剿了,陇右的辎重要给,但也不能全给了。”
杨国富依旧很不情愿,但看着杨善长看着自己,点头说道:“是,我知道了。”
杨善长看着杨国富摇摇头,然后问道:“最后那个青衣门的人,怎么样了?”
杨国富马上说道:“还在找,但是可以确定就是来杀朱晃的,可是谁找的,还不知道。”
杨善长摇头:“不能找了,随便是来杀谁的,只要不是我们就行,这件事儿放手吧。”
杨国富闻言,皱了下眉头:“爹,若是真来杀朱晃的,也许我可以...”
当说到这儿,杨国富看到杨善长看向自己,当即不再吭声。
杨善长不理会杨国富,走到门口说道:“照我说的去做,而且接下来这些日子,少收钱,少答应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儿。”
厅内众人纷纷行礼。
……
兴庆宫内,同样是有人把这事儿汇报了过来。
不过当湘红把这事儿告诉太后之后,太后却是毫不在乎一样‘嗯’了一声,也就不管不顾了。
湘红没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她们还有其他事儿做。
何况这次科举,本来太后就没打算争什么而已。
之前争,也是恶心恶心太傅那边罢了。
……
国子监文会此时已经逐渐散去...
毕竟夜已经深了,所以文会自然是散了。
后面学子们的回答,也是发生了一些趣事。
例如有学子站出来说,自己读书是要为苍生造福。
结果被牧祭酒好一顿骂,说什么才多大点儿人就要为苍生造福,科举中了吗?当过官吗?以后能当宰辅?
还有就是有学子说,读书是为了一口浩然气,将这口浩然气带之大夏朝堂。
于是...
又被牧大祭酒骂了一顿,说你这口气挺大,都吹到我这儿了。
倒也有实诚的,直接站出来说,为可以当官,为可以娶心爱女子。
这就让牧大祭酒高兴了,夸奖了几句后,让这位寒门学子退下。
有学子不解,这样的回答怎能算答案。
然后牧序表示,因为人家至少诚实不装腔作势啊。
提问学子无言以对。
但总归文会结束了,而为了避免引起一些骚乱,其实苏长安跟夏凤翔是先走的。
悬月当空。
在进了皇宫后,夏凤翔就懒得走路了,所以苏长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