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某人不是说见到长安小姐,一定要问问,为何要让黛玉宝玉不在一起,又为何要让薛宝钗独守空房郁郁而终吗?怎么现在躲在远处不敢动了,甚至就连刚刚行礼,都站在最后面。”
李维瞪了眼左绍翁,然后嘴硬道:“没看到长安小姐身边那般多的人吗?让我怎么上去问!少在这儿说风凉话!”
左绍翁笑着摇摇头,但是看了眼那边独自一人坐在桌上的李浑,叹了口气。
太傅有意招揽李浑贺礼二人,李浑本就有意出仕,便马上答应了。
但是贺礼却是摇头拒绝,从而与几日前就离开了京城游学去了。
左绍翁听说,李浑与贺礼大吵了一架。
看着当下李浑独自喝酒,左绍翁叹了口气。
李维看着左绍翁马上说道:“你可别去找李浑,他投靠了太傅,如今京城局势你家里又不是没人告诉你。别做多余的事情。”
左绍翁微微皱眉,想到那日中秋之后众人把酒言欢,何其交心投缘,但还是逃不了这庙堂深渊,意见不一而分道扬镳。
而且纵观这文会上的人,怕是许多人已经暗自投靠了吧。
如今其乐融融,不知背后又是如何...
哎~~
想到这些,左绍翁再次长叹一声,只觉得若是大夏无党争,文人只求学为国,武人练武护国,为官一心为百姓,百姓安居乐业,那该多好啊。
而此时...
牧序进入了会场里面。
依旧笑嘻嘻的,看谁都认识,都能说上两句话。
众人看到祭酒大人到了,自然是知道文会要开始了。
纷纷在跟祭酒大人行了礼后,回到各自座位上。
苏长安他们这边,自然是这样。
牧序看着苏长安嘿嘿一笑后,转身看了眼这大讲堂内。
此时此刻,讲堂内已经坐满了人不说,便是讲堂之外,也有不少不请自来的国子监太学生们。
对于这些太学生们,牧序也是刻意安排,毕竟都是些不打算今年科考的人,到这儿今日多听听,也是有益的。
牧序看着众人笑着就说道:“那些个客气话,姚老夫子说可以,我说就不行了,为什么呢,因为我要是说错了,指定被姚老夫子还有孔先生说教,所以...今日文会,我不多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了,只是告诉大家,今日文会,以文会友,你们要是吵起来了,别动手,国子监没多少钱,尤其那些个花什么的,全是从宫里拿出来的,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众人闻言,许多人纷纷笑了。
姚老夫子等人更是摇头。
不过牧序笑嘻嘻的接着说道:“行了,就这样了,大家畅所欲言,或是求疑惑提出,在场众人帮你解答,或是可与人交流,但只论文,不论其他,若是牵扯到其他的事情,我可就要赶人了。”
说这话的时候,牧序特意看了眼那边在朝为官的几人。
那些人中有太后的人,有太傅的人,后面这几句,就是专门说给他们听得。
说完,牧序不理会这些,就走到荀旷旁边桌子上坐了下来。
荀旷无奈看着坐在桌上,就不理会这些事儿的老师,无奈站起身,朝着讲堂内所有人行了礼后说道:“之前听闻,何先生与周先生两位因为‘君子何以不忧不惧’而争论,要不...两位先开始?”
这话一出。
那之前也过来跟苏长安行了礼的何阳先生站起身,朝着荀旷作揖后,朝着坐在对面的周振南先生做了个请的姿势。
苏长安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
学问是讨论出来的。
许多圣人言最终确定是何意思,除了圣人明确表示从而流传下来的之外,其中许多就是后人去理解,理解之中争论讨论后确定的意思。
夫子先生们争论,学子们一边听,从而学到,或是提出自己见解,近一步讨论,从而让在场众人明白其中深意。
文会的意义就在其中
苏长安听着这两位开始争论了起来。
看看牧序,荀旷等人都是一边听着,一边吃着水果。
想着是能吃东西的。
于是吃了口橘子后,看向刚刚猫猫放在身边的小挎包。
之后又看看其他人那边,犹豫了一下。
但马上觉得这有啥不好意思的,饿了就吃嘛。
何况桌上有水果那些,也是让你吃的,自己吃点儿别的也不算什么,反正是自己带过来的。
最重要的是,媳妇准备的!
直接从挎包里面拿出了那些用油纸包起来的食物。
逐一在桌上放好。
荀旷坐在苏长安身边,好奇看着苏长安这是做什么。
饶是牧序,苏子沐,苏琳涵等人全部一脸好奇。
那些一直注意着苏长安的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