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更是交善至极,今日姚老夫子听闻了此事,也是说出要让国子监内众学子,当效仿长安小姐这般孝道。”
苏子峰笑着,这次倒是赞同,虽说他那个大侄女儿其实没病,但是论孝道与待人,却是值得许多人学上一学。
荀旷接着说道:“而且,今日许多读书人在知晓了长安小姐之事后,更是感慨万分,许多前些时日跑去苏府打扰之人,追悔莫及,纷纷扬言要去城外玉清观为长安小姐祈福。”
元汝溪看着荀旷问道:“你教唆的?”
荀旷倒也不隐瞒,点头道:“嗯,前段日子为了那文章之上完整诗词,那些人非要我去求长安小姐。如今知晓了长安小姐病重的事儿,心里愧疚的很,想着做点儿什么,于是索性让那些逼了我的学生们去给长安小姐求福。”
元汝溪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该说荀旷什么好。
荀旷倒是说道:“不过...子峰你儿子那一哭,实在是震撼人心,所有人皆是没想到,长安小姐对手足如此之好,令人更加感慨万分。尤其如今那些个茶楼说书里,还有唱曲瓦舍内,许多人都要将长安小姐这段故事编成书说了。”
“拖着病体,不告知家人,实则每日偷偷服药装作常人行大孝,更与家中下人和善,与吾等外人友善,再加上我那大侄子这一哭,真情实录表明长安小姐与家中妹妹弟弟情感,这注定了是一段佳话啊。”
苏子峰听闻,又无奈了,自己家那个臭小子为什么嚎哭这事儿...
当时也把他吓着了,后边听了陛下派来人说的,他才知道自己家这臭小子不仅做那书斋生意,甚至还联系大丫头一起做胭脂了!
大丫头走了,那就是因为财神爷走了才哭的!
气得他白天一顿暴打!
最后还是苏老太师来了给劝住了,这才住了手。
毕竟胭脂行业是能碰的?
碰了那是要招祸端的!
不过荀旷自饮自酌了一杯,然后摇头道:“可惜了,以后再想听到长安小姐诗词,难上加难了。”
说罢,荀旷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元汝溪:“不过,徒水剑元先生,你怕是教不了长安小姐剑法喽。”
元汝溪摇摇头,倒是很坦然:“原本她就不适合我的剑法,我看了她临摹我的字帖,力气大小不同,虽然刻意控制,很努力去临摹了,但有形无意,缺了些什么,但要我具体详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总觉得不适合。”
荀旷眯眼看着元汝溪,而后看向苏子峰:“听懂了?”
苏子峰点点头。
荀旷马上骂道:“你听懂个屁,我都没听懂,罚酒罚酒。”
元汝溪笑了笑说道:“总归,我也还在我这一道摸索中,所以我自己也稀里糊涂的,有时候甚至自己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不过听说燕大统领要亲自教长安小姐用刀,想着燕大统领应该能说得明白。”
荀旷闻言,叹了口气:“哎,我原以为能见到一位天仙般的女剑客,却不想要成为刀客了...可惜可惜,也就我没这个练剑天资,现在学已经来不及了,不然我也去江湖上闯闯。”
苏子峰看着元汝溪,想到一件事儿,于是开口问道:“听说江湖之上,有个说法是读书人用剑,用得好的叫剑客,若是长相好看些,剑招漂亮些,才会叫剑仙?
元汝溪点点头:“以前是有这个说法,不过真被叫剑仙的也就那位罢了,我曾经见过那位,只一眼...便觉得我算白练剑了,但也那一眼,莪觉得这个江湖没白走一遭。不过...若是认真细想一下,长安小姐若是用剑,倒是真有可能成为一位女子剑仙,只是那长相,就已经盖过了许多江湖女侠。”
说完,元汝溪小酌了一口后,补充道:“若是真用剑,当是一舞剑器动四方的那种。”
荀旷重新躺在长椅之上,想着元汝溪这话。
脑中不由想象中苏长安手中一把长剑,剑招舞动的场面。
可是这才想到那绝美画面...
一瞬间,荀旷突然想起了那日燕大统领说起让自己注意分寸的事儿来...
于是一下子又重新坐起来,看着苏子峰问道:“子峰啊,有个事儿想问问,那一日我与长安小姐同桌吃古董羹,但是燕大统领让我注意分寸,是为啥?”
苏子峰闻言,咳嗽了两声,忙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荀旷马上说道:“没劲儿啊。”
苏子峰笑了笑,不再言语。
不过荀旷也知道分寸,不再追问,只是心里更加好奇。
而元汝溪却是看着苏子峰,想了又想后最后问道:“子峰,你家苏婉儿,可愿学剑...”
苏子峰与荀旷一听,纷纷怔了怔。
荀旷马上骂道:“好你个徒水剑!看教不了长安小姐,打上我那个师妹的主意了是吧,我告诉你,我那个师妹如今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