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手的人,整个绥河县也没几个。
而在这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只有你朱三少爷跟卢师爷有仇怨!”
朱传仁一脸无辜:
“所以呢?这就是我所为了?”
“有时候破案不一定需要证据,只要逻辑通了就够了。”
朱传仁嗤笑: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我是不是可以污蔑你张捕头头了我家族重宝!”
张天赐愣了下:
“什么重宝?”
“我刚刚听到下人来报,一件传自明朝的青瓷梅瓶丢失,而在几个时辰前还摆在后堂中,你一来就丢了,除了你还能有谁?”
张天赐恼怒道:
“三少爷,您这是信口雌黄啊!”
“那和你冤枉我雇凶杀人有区别吗?逻辑都是通的吧?”
张天赐做了几个深呼吸,开口道:
“行,我说不过您,那我再问您一个问题,前天入夜以后,您在哪?”
“在家!”
“一夜未出门?”
“当然!”
“可有证人?您府中的人就别说了,他们肯定听你的。”
朱传仁呵呵笑道:
“我还真有证人,漕帮的何帮主当晚就在我府中做客,我们喝了一夜的酒,直到天亮才睡去!”
“何帮主?”张天赐显然没料到朱传仁会这么说。
“对,不信你可以问他,当晚我们俩可是寸步未离啊,一直在一起的,这一点,下人们都能证明!你总不能说他们张口胡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