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鼠辈!竟敢抓我女儿,还拆我庄上牌匾,你师承何门何派,与我们庄有何仇怨?”
为首的中年男子横眼瞪着路禹满脸怒火,正是朱九真的父亲朱长龄。
“我与贵庄本来无冤无仇,只不过令千金纵犬咬死了两个对我有帮助的村民,在下特来向庄主讨个公道!“路禹语气冰冷道。
“哼,就为了区区两个贱民,特意跑到我庄上来撒野……你还是扯谎给阎王爷听去吧,我瞧你就是觊觎我庄上传承的武学,你这样的假仁假义之徒我见多了!“朱长龄怒道,当即喝令庄上众武人,将路禹团团围住。
“好、好……看来两个村民的性命,在朱庄主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却不知你女儿的性命,你会不会稍稍重视一些?!“路禹凝劲于右掌,悍然朝身旁的朱九真后背拍去。
“砰!“
“啊!“
朱九真哪里受得住他这一掌?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她人已被轰得朝前飞去,正好朝朱长龄身前坠落。
“九真!“朱长龄大惊,忙伸手接住朱九真,抱在怀中。
然而当朱九真落在他怀中时,已是气息全无,魂飞冥冥了。
“给我上,杀了他!“朱长龄嘶声道,已完全失了往日风度,状若癫狂,庄上武人听他号令,当即一拥而上,杀向路禹。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路禹拿下肩上所扛牌匾,乾坤大挪移御使着平推而出,牌匾带着千钧之势,撞向面前扑上来的众人,立时将他们撞得倒飞出去,栽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呻吟个不停。
随后他转身一记鞭腿,扫向身后袭来的数位武人。
“砰、砰、砰……“
身后武人内力与他相差太远,俱不是他一合之敌,被他一记鞭腿转连环腿踢得四处乱飞,砸在四周的墙上、柱子上、地面上……
不多时,偌大的朱武连环庄,已只剩下朱、武两位庄主,还能站在路禹的面前。
路禹伸手掸了掸腿上的灰尘蔑视道
“朱武连环庄的武功,一塌糊涂。”
闻言朱长龄和武烈愤怒已极,誓要杀路禹灭口,否则今日之事传扬出去,江湖中人定要笑话他们朱武连环庄聚一庄之力,竟还对付不了一個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辈。
俩人真气聚于食指指尖,朝路禹点去,所用正是他们传承自先人的上乘武学﹣-一阳指。
路禹看过原著,知他二人师承虽可追溯至一灯大师,但所学不过皮毛,然而毕竟是“一阳指“这等绝学并不敢轻视,当即催动真气凝于双掌轰出。
“轰!“
他左右两掌齐出,分别与朱长龄、武烈的食指对攻,双方的真气对抗之间,令四周的空气都隐隐开始出现波澜。
但朱、武二人的内功质量终究不敌路禹的真气,被其真气轰得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不止。
俩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好似已经气绝身亡。
路禹不敢掉以轻心,那么多小说中记载的反杀案例在前,路禹可不想成反面例子,捡起地上刀剑,朝那两人“尸体“掷去,插向头颅要害,果然听到两人“啊“叫了一声,这才真正气绝,看来这俩老江湖起先是装死,就等着路禹走近,再暗算于他。
两人都死翘翘了他自然开始老习惯摸尸,只是尸体上却没啥东西,他旋即在朱武连环庄里搜索战利品。
一番搜索后,他缴获了一本载有“一阳指“、“段氏剑法“等武学的秘籍,以及另一本记载“落英神剑掌“、“降龙十八掌“等武学的册子,却并不怎么全面,甚至颇显粗浅,料来是武烈先祖大小武学艺不精的缘故……
庄上其他人见路禹肆意在庄上搜来搜去,也不敢上前阻止,毕竟两位庄主已死于他手,其余武人也都被他打倒在地,“哎哟“、“哎哟“地呻吟个不停,剩下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家眷、奴仆..
路禹将缴获的两本秘籍收好,继续在庄里搜索,发现了不少地契。这朱武连环庄活脱脱就是这方圆数里的大地主,周围所有的村民,都没有自己的田、牧场,所有的田、牧场,都是他们朱武连环庄的地。
朱武连环庄将田、牧场租给附近的村民,收成大半被他们拿去,村民们所得仅够勉强维持生计,如此一来,村民们恐怕终生都无法攒够钱买到属于自己的地,一辈子都将受制于他们朱武连环庄……
将庄上地契、钱财搜刮一空,杀掉朱武两家后人,然后聚集所有奴仆,威胁让他们将杀人的人和有人做过的坏事写出来,如果谁写不出来十件,或者胡编乱造就杀了他,等手中纸收上来发现护院和管家以及收租的仗着小小的权力坏事做尽。
路禹仁慈当场送他们去向得罪过的人道歉了,其余没犯大事的和没写出来的。给了他们一部分钱财让他们埋掉死掉的人然后自己去谋生路。
看着所有人离开,随后他一路下山,在分开的地方带着小昭和张石头埋葬石头父母后,将地契散给了周围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