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翻了个白眼,“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好吗?他不喜欢你,天天往学校跑,每次还穿得那么帅,就跟求偶的雄孔雀一样。”
阮轻轻被周青的说法逗笑,脑子里面想了想江忱的模样,说道:“他本就来长得好看,穿什么都一样。”
周青没心情说废话,一心只想听八卦,“那你手表送他了吗?他啥反应啊?”
“没有。”
“为啥啊?你不好意思?要不我帮你?”
“不是。”
阮轻轻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把心里的想法没有保留的告诉了周青。
“你的意思是,那手表可能是高希月送的?那你问过他了吗?”
阮轻轻摇头。
这种事,她怎么好问,她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问。
说到底,她和他不过是邻居。
“轻轻,你就直接找他问个清楚,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不要怂,就是干!”
阮轻轻想了想,摇头,“算了,我还是重新买个礼物吧。”
“算个屁!你上不上?你不上我上了啊?不是,我是说我帮你上!”
“……”
回家的路上,阮轻轻身体里面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支持她找江忱问清楚,一个让她不要问。
心烦意乱的下了公交车,迎面抬头就看到少年高大挺拔的立于前方,望着她的黑眸仿佛是落入了一整条银河,星光璀璨。
“姐姐,我的礼物你带回来了吗?”
阮轻轻点点头,解下背包,准备拿出今天买的传呼机,就在手触摸到传呼机盒的瞬间,脑子里面莫名蹦出周青的话:不要怂!
“等回去给你。”
“好。”
虽然很想立刻拿到礼物,但江忱还是听话的点头。
从公交车站到小区,再到家门口,好几百米的距离,走了四五分钟,阮轻轻愣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直到到了家门口,被江忱追要起礼物,阮轻轻才终于鼓起了勇气的指了指他手腕上的手表。
“这个手表,是你朋友送的吗?”
江忱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又看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姐姐,你不喜欢?”
说完,也不等阮轻轻回应,三两五除二解除下手表,像垃圾一样甩了出去。
手表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到了上四楼的楼梯上。
“……那我不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