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江忱。
之后就收了摊车。
一是生意本来就差,二是没有心情继续摆摊。
回到家,清洗干净身上,阮轻轻拿出画架,一边画画一边等江忱回家。
只有画画可以让她沉下心,抚平她心里的焦躁。
阮大海下班回家,看到她在客厅画画不由很意外,“今天咋这么早就收摊了?”
“生意不好,就早点收摊了。”
阮轻轻把冰粉摊遭到其他摊贩低价竞争的事告诉了阮大海,“爸,你说我要不要也降价?”
阮大海很欣慰女儿遇到困难找他求助,而不是找江忱。
却不知,阮轻轻是在知道江忱水泥厂的债务危机后,不愿再拿这种小事去烦江忱。
在阮大海一番点拨下,阮轻轻打消了降价的念头,而是打算另辟蹊径,对产品进行提升和改良。
一味的拼低价只会把行业搞死,最后谁都没钱赚。
这两年市场经济高速发展,民众的消费能力也一年比一年提高,有不少人不再一味的贪便宜,而是更看中品质和质量。
她要做的就是抓住中等消费层次的这部分消费群体。
——
一直快到晚上11点,江忱才骑着摩托车载着张春喜回家。
远远的,两人就看到小区门口站着一道倩影。
星光下,女孩身穿一袭青色纱裙,眉眼似画,飘逸清丽,裙摆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美得好像刚从天上下凡人间的仙女。
江忱的心也跟着青纱的裙摆上下起伏不断。
他跳下摩托车,也不管摩托车上还坐着的张春喜,抬脚走到阮轻轻面前。
摩托车失去支撑,车身直接往地上倒,张春喜好险扶住了车头才没摔跤,张口就是一句国粹。
“姐姐,你在等我?”
“嗯。”
听到肯定的回答,江忱心里顿时升起隐秘的欢喜。
张春喜划着摩托车很不识趣的凑过来,“姐姐,这么晚了,外面蚊子多,有啥话我们回家里去坐到慢慢说嘛。”
话落就遭到了江忱的一记死亡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