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把头皮抠秃了。
“耗子,你想清楚后果没得?开弓没得回头箭,等刘强酒醒了,晓得你干的事,绝对要弄死你!”
江忱看着他,“不是我,是我们,这件事是我们俩个一起干的,兄弟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春喜:“当你MMP,老子跟你认到这么久,好久享过福了?全是苦全是难!老子要跟你绝交!”
“绝交了你也跑不脱。”
“……”
苍天啊。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两人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穿了一身人模狗样的廉价西装,带着金表抱着骨灰坛去见了汪BZ。
对方是省厅里的一名高级干部,手表主人是他二姥爷,一辈子无儿无女,前两年得了痴呆症,被送进了疗养院休养。
但老头子生性不羁爱自由,总偷偷往外跑,前几次跑出去都找到了,最后一次跑出疗养院后就一直没找到人。
汪BZ小时候受到过这个二姥爷恩惠,对其感情很深,因此,对江忱把老头子的遗物和骨灰送回来的行为很是感激,并爽快答应了江忱的请求。
走出省W大院的门,张春喜回头朝里面又打望了几秒,随即扭头问江忱。
“你骨灰坛是在哪买的?”
见江忱看他,张春喜说,“我也去买两个,你一个我一个,等我们两个遭刘强弄死了,就喊瑶妹儿把我们的骨灰装里头。”
江忱没说话。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立刻见到阮轻轻,把好消息告诉她,一想到她展颜欢笑的模样,他心里面就满满当当的。
就算真死在了刘强手里,他也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