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几大千的红包?”
刘强抬脚踹过去,“你懂个捶子!”
能买得劳力士金表的又岂是一般人,能攀上交情当然好,就算攀不上,能让这样的大人物欠自己一个人情,好处也远比这块表值钱得多!
再一个,江忱一个穷小子他不怕,但他不得不顾虑江忱背后的阮家,并不太敢独吞了这块表。
——
和平时一样,吃过早饭后,江忱就跟张春喜骑上三轮车,带着一车的货出门了。
他和张春喜准备去城郊的一个工地卖衣服。
今天是周六,江瑶不上课,可以在家照顾林容华,他可以放心的出门,等晚上再收工回家。
一路上,张春喜和江忱轮流蹬三轮车,一边讨论衣服的定价。
他们事先到市场上打听过,劳保装一套能卖三十左右,运动装就贵了,一套要卖四五十,针织衫差不多十五到二十。
不过他们卖的是瑕疵品,价格肯定比市场上要便宜一半以上。
而且劳保服和运动服不像衬衫,可以几件几件的打包卖。
两人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价格,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辆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三轮车后面。
越往城外走,路上行人和车辆越来越少,水泥路面也变成了黄泥路,除了偶尔遇到骑摩托车和自行车的外,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
这时,张春喜也注意到了身后的面包车,可不等他多想,就看到面包车加快速度朝他们撞来。
“我R,耗子!快躲!”
张春喜大喊一声,攥着前面骑车的江忱跳进草丛。
“呯!”
三轮车被面包车撞得翻了好几个滚才停下,车上的货散得满地都是。
这还不算,面包车门打开,两个戴着头套的人跳下来,将一桶红油漆把三轮车和货品都泼了个遍,随后跳上面包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