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的时候,有宫内执事公公去官家那里劝了几句,只说请官家爱惜身体,被拖出去打了四十板子,估计没有半个月,怕是连路都走不了。”
梁莘:“官家,今年才十九吧。”
梁师成点点头:“寻常的办法劝不得,但也不得不去劝,若让大娘娘知道了,这事可不得了。若是谁不长眼,在劝的时候,敢提到大娘娘,没有八十板子官家是消不了气的。爹和你福伯,也是相当的为难。”
梁莘:“爹的意思是,我明天想个法子?”
梁师成摇了摇头:“不,这事只关系到宫内许多人会连带受罚,与你无关,没必要惹火上身,你福伯会想办法。”
说完这些,梁师成示意梁莘坐下。
梁莘坐下之后,梁师成说道:“正事。”
“我听着呢。”梁莘的表情也变的严肃了起来。
梁师成说道:“爹给你娶了一个妾。”
梁莘没反应过来,娶,不是应该与妻这个联系到一起吗?
“爹,妾不应该是纳,娶不是应该是妻吗?”
梁师成继续说:“禁军宫卫翊麾副尉之女,所以叫娶。寻常普通人家才叫纳。看了日子,本月二十三便是好日子,宜嫁娶,还有……”
“等,等一下,爹,你刚说娶妾,给我,我怎么就不知道。你也没问过我……”梁莘心说,我这个当事人,有没有一点发言权了。
没等梁莘说什么,梁师成用力一拍椅子扶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里有你说话的份,爹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