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没人。”
啪,曹昙重重一拍桌子,然后转身就抽刀,当场开骂:“你是皮松了,还是骨头轻了,敢说我与男子私会,你置我曹家名声……”
后面的话听不见了,曹旸撒腿就跑。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跑的慢,打的重。
曹旸跑了,女使们过来伺候曹昙换衣服。
换好衣服好,曹昙摆了摆手,示意人都下去,只留一人。
王京玉。
曹昙的贴身女使,自小便跟着曹昙的。
“阿玉,我曹昙待你不薄。”
“是,姑娘待我如姐妹。”
曹昙:“我曹家,待你王家不薄吧?”
王京玉脸色微变:“姑娘,可有是什么麻烦之事,我去唤我父兄前来?”
王京玉的父亲王禀,今年三十三岁,王京玉的长兄王荀今年也有十八岁,大王京玉五分钟,双胞胎。
王禀现为汴京禁军八品武官,领二百军卒,曹家的家将。
王京玉三岁就住进了曹府,陪着曹昙一起长大。
话说,依宋律,王京玉现在也是年年要交罚金的,她是曹昙的女使,曹昙都没嫁人呢,她自然想都不敢想。
曹昙想了想:“去叫你爹来吧,我让你去给人当妾,伱回头在府中挑合适的人一同带去。”
“姑娘……”王京玉卟通一下就跪了。
曹昙:“也只有你,世珍她我不放心,只有你,我安心。”
“姑娘?”王京玉从归初的惊,再到此时的疑惑。
曹昙:“人,你见过。梁家莘哥儿。”
瞬间,王京玉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