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也!”老者欣慰的一笑。
“我若是活上三百岁,能带给这个世间新风采的时间不过一百年,余下的两百年便只剩下腐朽。”
“他人都做的事,我们不做,尽管会使自身处于危险或不利的地位,但心中不会产生丝毫的愤懑或嫉恨,便是君子。”
“谨遵老师教诲。”少年恭敬一礼。
“年时,行者在絮蚕山一战杀了‘拜谒’他们,你可恨他?”
“恨。”
“想要杀他?”
少年摇摇头:“若是战场遇到,再了结恩怨。”
“年时,记住了……你可以杀他,但垂天真人如果要杀他,你得拦着。”
“同样……我可以杀他,但道祖如果要出手,我也得拦着。”
行者活着,便有可能坏了佛门和道教的“轮回”大计,让他们的高手越来越少,保证儒教的领先地位。
但如果一心保他,儒教就很难给絮蚕山死去的圣君一个交代。
这本是很矛盾的一件事,但在儒圣的嘴里,又是那么的清晰。
该杀杀,该救救。
一枚押印从山海境飞出,在参商两仪剑落地之前,拦住了这一击。
“儒圣,尔要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一道漠然之声响起。
“我剑也未尝不利。”
儒圣的押印以燕谿石城为锋,齐岱为锷;包以四夷,裹以四时;制以五行,论以刑德;上决浮云,下绝地纪,铸成天子之剑,与道祖争锋。
同时,在九十六圣君中排行第五的广财圣君正在奔赴嘉禾关,领了圣人之命,要给行者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