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搬了盆热水,开始擦拭你的身体】
【“为什么不让我进屋?”】
【你发现了这个安排不合理的地方,无论这些人是想要修复与你的关系,还是想要刁难你,都不应该是这个局面】
【让一个人大冬天光着身子站在屋子外,算的上是贴心吗?】
【不算?那她们为何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热水、炭火、新衣服,安排她们的人想要表达出来的态度绝不是刁难】
【这就怪了,她们为何不将主家迎进屋子里,再去进行这一些列的流程呢?岂不更显得周全妥当?】
【这些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矛盾感,你感觉孙府可能发生了一些事情】
【“没,没有不让您进屋,只是您那屋下人还在收拾,家主怕您在外面受苦了,特才遣派我等在此替您洗去风霜。”花朵脸解释道】
【你自然不信此人满嘴胡言,但如今光着身子,去见一些人确实不合适,便也罢了,想着在这等等,收拾妥当再进去】
【许是怕你无聊,那个花朵脸也和你说起了一些府里的事情】
【“您放心,一会您绝不会遇到那些不想遇到的面孔,家主已经把那些敢欺主的奴才都处理掉了。”】
【“之前发生在您身上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大夫人自知失言,已自囚翠园,从今往后孙府再也无人敢欺于您了。”】
【你愣住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明白,无论大夫人是否做错事,他都绝不会惩戒她,这么些年从来如此】
【“现今家主是谁?”你的声音沉了下来】
【不似之前书生模样,你如今的问话自带一副威严,只是身体略微前倾,便给人带来了莫大的压迫】
【那个花朵脸慑于气势,也不敢在乱笑,只得颤颤巍巍的答道:“现在的家主,是您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