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十字坡过,险些儿被個酒店里妇人害了性命,把洒家着蒙汗药麻翻了。得他的丈夫归来的早,见了洒家这般模样,又看了俺的禅杖、戒刀吃惊,连忙把解药救俺醒来。因问起洒家名字,留住俺过了数日,结义洒家做了弟兄。”
“呵呵,鲁大师,那张青、孙二娘使蒙汗药,算哪门子好汉?”武植淡淡道。
“这……”鲁智深不知该如何说起。
“不知鲁大师当日被二人喂了解药之后,是否与二人拼得你死我活?”
“这……”鲁智深挠了挠头,也不知如何做答。
武植又冷着脸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这句话,不知大师听过否?这对贼男女视人命为草芥,谋财害命如儿戏,不知坏了多少无辜客商的性命,且劫完钱财还拿人身体作贱,或砍作牛肉卖、或包成馒头馅……大师,你说说,这样的狗贼,哪里担得起‘甚是好义气’这句话,哪里又配得上‘江湖上有名的好汉’这一断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