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为同年进士,结为挚友。后通过他攀上了赵相公的关系,得以重用,忝为礼部郎中。不想赵相公死后,蔡京蔡相公上台,他本就与赵相公有龃龉,找了个由头便将赵相公全家遣还青州,我也被列为赵相公一党,被贬出东京任用。近期,小的找机会又攀上了蔡七公子蔡脩的关系,贵兄弟此次进京,便是给他送礼。”
说到此处,李仁宏还怕说得不清楚,又补充道:“此次给蔡七公子送的礼物,足有五千贯。”
“原来如此。”武植点了点头,暗道这李仁宏为了给蔡脩送礼,怕是下了血本了,不然也不会连个一百多两的砚台也不敢当场买下。
武植又问道:“说说那西门庆吧,他又有什么背后关系?”
李仁宏见武植问起西门庆,哪敢隐瞒,先将自己收了五十两的事说了,再轻蔑道:“西门庆这厮不过是一泼皮无赖而已,哪有什么背景。要说有,不过是在本县官场各紧要位置使了些钱财,在本州州府东平县也去使了些钱,可以请得些个团练、都监喝酒耍钱而已。这厮也不是什么爽利的人,请小的帮忙也就送了五十两而已。”
武植被李仁宏说得心下大乐,西门庆要是爽利,就不会仅给王婆十两的“感谢费”了,当即又道:“这西门庆有多少钱财?”
李仁宏一口答道:“房产、店铺、田地等加起来,也得有七八万贯,金银等浮财两三万贯应是有的。”
武植听李仁宏对西门庆的资产那叫一个如数家珍,心中也是好笑,看来这货对西门庆的家当也是有些眼馋的啊,不觉笑道:“我如何才能将西门庆的钱变成我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