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之前还要将磨盘用火烘烤一遍,直到不把人烫伤的程度,人躺上去后自会发汗,将身体里不好的东西顺着汗水一块流出。
最关键的来了,要准备大量的蒜,越多越好,有的剥开捣成蒜泥,有些不剥皮,用绳子串成串,之后让家中年长的长辈动手,用开水冲蒜泥,将得病的人全身都涂抹个遍,切记一定要用开水稀释,否则直接涂抹的话会伤害皮肤。
蒜泥水涂抹完后,让长辈用开水稀释剩下的蒜泥水给得病之人灌下去,最后将大蒜串儿挂到他的身上,用手窝不断拍打他的背部,快则四五分钟,慢则十分八会开始呕吐,这时候别心疼,继续拍,直到实在吐不出一点东西才算完。
当然,民间偏方不是正经医疗手段。
这边建议有病还是第一时间挂号,避免耽误病情,实在没办法了,再想其他途径,小心上当受骗。
言归正传。
说时迟那时快。
沈雨桐见效果显著,她竟神来之笔,抓住桌上的几枚五帝钱扔向小花。
可能这就是与生俱来的天分吧。
像小娟被吓得一动不敢动,而沈雨桐已经尝试反杀。
在她看来,赵三元留下的任何东西都不是单纯的摆设,肯定有大用。
即便没用,吓唬吓唬对方也是好的。
事实上效果显著。
小花如遭重击般连退五步,直接撞倒了走廊上的墙面。
而几枚五帝钱并未坠落,如吸盘般黏在小花露出的皮肤表面。
对常人来说,触碰几枚老铜币不会有啥反应,可捆窍附身就不同了,跟烙铁似的难以忍受。
奈何疯狂拍打下,几枚五帝钱却在皮肤表面越陷越深。
万般无奈下,捆窍的邪祟只能放弃折磨小花的身体,从五官和后颈处泛出黑烟后直接遁走,不敢再有停留。
它明白。
女学生们不再像以前一样任鬼宰割。
等赵三元察觉到动静赶来时,这场小小风波已落下帷幕。
小花脸色惨白,扶着墙面吐的死去活来,胆汁都吐出来了,等稍稍缓过劲,几个姑娘在床上抱头痛哭,沈雨桐和小娟也不嫌弃小花一身蒜汁,属实是被吓坏了。
瞧了瞧小花手臂上深深的五帝钱印记,赵三元便明白是有邪祟来了个回手掏。
妈了个巴子!
真够阴的!
赵三元叹了口气,“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你们先睡一会吧,等到上课时间我再喊你们。”
“不会留疤吧....”哭惨了的小花还有功夫询问这个问题,可见女人对相貌有多么看重。
想想也是,哪个姑娘也不愿意身上有我个铜钱印记啊。
“没事,缓几天就没了。”赵三元又好气又好笑,只是见她这样,也不好说她没心没肺乱开门。
可话说回来,一夜全白玩了。
暴露身份之后已经打草惊蛇,邪祟们行事肯定会更加小心,想要解决问题难上加难。
只能再想法子,看看如何才能将邪祟们一网打尽。
“216的学妹们都安置好了,没啥大事,休养几天即可。”秀才满脸疲惫的走来,见207的学妹们也无事后,总算松了口气。
老康不知从哪找来的扫把,非常贴心的在走廊里清扫香根等物。
“走吧,咱们去外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再讨论下接下来咋办。”
正当赵三元往外走时,却见六大爷迎面走来,依旧是那般玩世不恭的德行,跟土财主家的纨绔子弟似的。
咋地也是个几百年道航的大黄仙儿,你说你没事老带个墨镜干啥?
“六大爷啊,一夜没见上哪潇洒去了。”
听弟子语气不善,黄小六丝毫不在意。
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嘛。
自家弟子和小兄弟们累死累活,自己这个老仙儿面都没露,确实说不过去。
“嘿,你小子现在是不是一个头两个大,想着打草惊蛇后该咋办?”
赵三元翻了翻翻白眼,“您老知道就好,我都快愁死了。”
“莫愁莫愁。”黄小六托起个宝葫芦,一脸坏笑道:“最后跑的那个就在里边,你们想不想看看究竟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