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这肯定是我家老仙的功劳吧?”
赵三元无奈叹了口气,“理是这么个理,可跟你做的怪梦有啥关系?你家老仙总不能每天晚上都在梦里教你们看胎儿性别吧?既然说到这了我就提醒你一句,在没有靠这方面为主业之前,你别总瞎叭叭,是有业力的懂不懂?”
生活中,会有那么一小撮人的嘴跟开光似的,总能神奇的猜对一些事,等同于未卜先知。
如果长时间出现这种情况就要注意了,因为不是你总能猜得准,而是其他原因。
但无论准还是不准,都尽量少叭叭。
就拿胎儿性别这件事举例,人家明明怀的事男孩,你说是女孩,然后人家非常想要儿子又非常信你,直接偷摸打了胎重新要。
业力谁背?
一大半都得是嘴欠的背。
“大师您说的太对了!”丈夫深以为然,“她总喜欢跟别人显摆,我就说小心祸从口出,可她总是我行莪素——”
赵三元摆了摆手,不耐烦道:“我只是顺便提醒一句,你们爱说不说跟我没关系,言归正传,你们立完龙凤堂后总做怪梦是有原因的,即便不做怪梦,也会以其他形式影响你们的生活。”
说到龙凤堂,就是都带仙缘的两口子,或婚前就有各自的仙堂,在婚后合堂,或在婚后新立。
常言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有龙凤堂的两口子如果能拧成一股绳,那小子子是相当滋润有奔头,一顺百顺。
“大师您的意思是.....这堂子立错了?”
“没错,你们确实都带仙缘,各自梦里的老头也是你们各自的仙家,它们现在正合我家老仙儿唠呢,火候到了,你们的确需要开龙凤堂。”
“那是啥原因啊?”
赵三元将右手放在桌面上,然后竖起大拇指。
“立归立,但坏了规矩,所谓九天——呸呸呸,串味儿了。”
汗颜啊!
丢人啊!
潜移默化下被老康影响颇深!
赵三元赶忙继续话题,“所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仙堂更是如此,要分主次要分正副,你们家的掌堂一把手给错了仙儿,所以才闹腾。”
随即看向女的,没好气道:“我如果没算错,当初你让立堂口的那人让你家的老仙做一把手吧?”
妻子坦然称是,说确实是这样。
因为那师傅说自家的白仙更厉害,所以来当掌堂大教主,丈夫也同意。
但错就错在了这一点。
赵三元直言不讳,“规矩很重要,婚前暂且不管,婚后只要立了龙凤堂,一把手必须是男方的仙家。”
“凭啥啊?凭啥女人的就不行?”妻子顿时不乐意了。
作为新时代女性,最看不惯大男子主义这一套。
女人怎么了?
女人又不差。
没看东北大学立都有女老师了么?
与此同时,黄小明也一直跟六大爷哭诉。
说女方坏了规矩,必须翻堂口重新再里。
白小白站在一旁口鼻孔,说自己能耐就是黄小明大,况且木已成舟,没必要大动干戈。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俩老仙儿各自给弟子托梦,日子能过舒坦就怪了。
只是六大爷没爱搭理它们,这种事交给三元就成。
赵三元冷笑道:“想让你家的当一把手?可以,前提是这个家的大部分收入都要你来赚,以后的日子里遇到任何难事,都要你来挑大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撑起一片天,能保证的话就让你家的继续做一把手,不能就把嘴闭了,还有,想翻堂子重新立,我这边要价五千大洋,爱干不干,下一位!”
好说好商量的给脸不要,就别怪翻脸了。
老子愿意干这种破裤子缠腿的二手活?
而夫妻俩一听要价五千块大洋,都吓得汗毛倒数,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跟火烧屁股似的。
不舍得钱,也就没必要继续留下来。
只是夫妻俩往外走的时候相互埋怨着,各说各的理。
龙凤堂确实好,前提要立的稳,不然反噬的更狠。
接下来是第四位男嘉宾。
看模样顶多二十岁出头罢了,也不是当官的,是个二代。
有着跟大多数阔少一样的肾虚气色,看样子平日里没少嘚瑟,相比来说,小李子李晚菘简直是一股清流,没啥不良嗜好,唯一的兴趣是喜欢枪械。
赵三元以为来的都是老李的官场朋友,却没想到还有这种人,估计跟二代他爹的关系能挺不错。
但让他更在意的,是此人额间微弱的灵火,和坐在肩膀上的鬼东西。
浑身是血的堕婴!
正对着赵三元阴森森的冷笑!